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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急忙跳上馬朝那馬車追去,女人則呆呆的望著那手帕喃喃自語道:“終於找到你了!”
一個時辰之後,一行人終於到達了山西府,將榮兒和葉長風兩人關入山西府大牢,依翎一行人回到了總督府。
當管家將這個消息告訴總督大人時,總督劉逐急忙迎了出來,這讓在場的人吃驚不小。
一個堂堂的總督當然沒有必要出來迎接,這劉逐可不是來迎接其他人的,而是聽到依翎也在隨行的隊伍裏,一時著急,便迎了出來。
幾天沒見,劉逐早已沒了心思辦公務,不管是吃飯還是睡覺,腦子裏總是不時的出現依翎的影子,一貫自以為理智的他不知從何時起已經離不開這個女人。
“大人!”依翎下了車,看總督站在門前,嬌嗔一聲,如小鳥般飛撲過去。
劉逐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不顧一行的幾十人都在眼前,也早已張開懷抱,隻等著依翎撲入懷中。
眼看即將入懷,依翎來了個大轉身,脫離了原來的方向,忽而轉到他的身旁調皮的翹起嘴角道:“大人可有想過我?”
“哼!出門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劉逐放下張開的雙手,麵露慍色。
“大人,如若是我告訴你,你會讓我去嗎?再說幸虧我去了,我對這張清荷可是十分熟悉,若不是有我在,他們哪能順利的抓到他們,說不定他們早跑了!”依翎笑嘻嘻的說道。
“是啊,幸虧夫人相助!”阿四在一旁隨聲附和道。
這話倒也是真的,如若是依翎沒去,半路上遇到榮兒,他們定是認不得,等到了軍營,榮兒和葉長風恐怕早已逃脫了。
“是嗎?不過以後到哪裏一定要事先告訴我一聲,我也好早做安排!”聲音緩和了下來,臉上也露出些許的喜悅,不知為何,無論對誰生氣,就是無法對眼前的女人動氣!
“好了,別生氣了,以後我提前告知你就是!”依翎上前撒嬌似的說道。
劉逐順勢將那纖細的腰肢攬入懷中故作生氣的說道:“還有下次?以後,我不準你離開半步!”
“是,是,我都聽大人的,以後您辦公事我也跟著你行了吧!”
劉逐聽這話一愣,辦公事的時候帶著個女人?不過眼前這女人他倒是真想時刻帶在身邊!
“跟大人開玩笑的,您還當真了!我們進去吧!”看著劉逐尷尬的表情,依翎挽著他的胳膊走進府中。
“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兩個人?”依翎落座一旁直直的看著劉逐。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這兩人是依翎的仇人,劉逐早已知道,隻是不知道為何而仇,依翎不說他也不想過問。他隻想讓眼前這女人快樂!
“男的我想留下慢慢折磨,女的嘛,等我折磨夠了再送到京城,大人也知道這兩人都是我的仇人,我不能輕易讓他們死掉,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依翎麵露凶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來這仇不是一般的仇恨,劉逐暗暗想道。
這個他是深有體會的,當他得知母親在宮裏所受到的一切,便想方設法買通宮裏的人,將那些曾害母親的人一個一個的消失殆盡。
“隨你怎麼樣,我要的隻是張清荷一人,隻要是活的,將她交與李大人,我的事兒就算成了!”
這張居正的家人此時正是皇帝的心病,隻要將她交與兵部尚書李大人,李大人在皇帝麵前立了功,自然不會虧了他,那麼下麵的事兒就好辦多了!
“那就多謝大人了!”又是那嬌滴滴的聲音,這劉逐早已受不了誘惑起身將其抱起,速速朝寢房走去……
山西府的大牢裏人滿為患,榮兒早已耳聞,進來了方才知道,果然不虛,據說隻要是對山西府稍有不遜,便會被關進大牢。
榮兒與葉長風分別被關到兩個牢裏,按說像她這樣的朝廷要犯,應單獨關押,不過實在是沒地方,所以就被關到一個人比較少的牢房裏。
這牢房裏原有三人,一個少年一個婦人和一位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老者,隻見兩人都圍繞在老者身邊,那女人正坐在一旁哭哭啼啼。
榮兒上前一問方知,老夫人是這老者的夫人,而兩個男人則是他的兒子。
這老者原是代州縣令胡智,因代州三年大旱顆粒無收,懇請山西府撥些銀兩救急,可是幾次都未回應,後來得知朝廷已經撥了銀兩,於是他便在山西府門前跪求救命的銀子。
沒想到銀子沒看到,全家上下都被關進大牢,這胡智不甘心,連連喊冤,卻被打得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