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的流逝,雖然轎車沒有熄火,然而學生們幾乎都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淩越進去的樓房當中沒有傳出絲毫的聲音,那是一種煎熬。
“楊大哥,淩越大哥怎麼還不出來。”肖佳輕聲問道。
楊非星笑了笑“放心吧,既然沒動靜就是沒事兒。”
半個小時過後,楊非星都皺了皺眉,眸子微微眯起,他忽然拍了拍喇叭,忽然響起的喇叭聲下了所有人一跳。
此時就是肖佳都沒有在出聲,都是靜靜等著。
又過了約莫一刻鍾,終於一個人影從樓中走了出來,楊非星笑罵一聲“你想嚇死人麼。”
淩越聳聳肩“這就嚇到你了?早知道我該在裏麵睡一覺的。”
兩人的玩笑話讓九個學生緊張的心放鬆下來。淩越沒有上車,而是來到楊非星車旁斜靠著點燃一根香煙“裏麵很幹淨,真奇怪。”
“既然如此那就下車吧。”楊非星想了想說道“那位同學,將車停在路邊靠田的那一邊。”
淩越吐了一個煙圈“我忘了個事請。”
“什麼?”楊非星將車移到那路邊靠著田的那一邊,那一邊地方寬敞,顯然這是有講究的。
“天賜他們鎮上不是有個派出所麼,那裏麵應該有槍,有把槍腰杆都要更直。”淩越嗬嗬一笑。
肖佳小丫頭笑吟吟道“淩越大哥,你腰杆進出這空蕩蕩的大樓都那麼直,還要怎麼直啊。”
淩越吸了兩口將煙頭彈掉,笑嗬嗬的揉了揉肖佳的腦袋“小丫頭嘴很甜嘛。”
肖佳盈盈一笑“本來就是嘛。”
淩越發現楊非星還沒熄火,他敲了敲玻璃“怎麼,又想起哪出了。”
“車上兩個女生是落水橋的,距離這裏不遠,我送她們回去看看。你帶其他學生進去休息吧。”楊非星說道。車後還有兩個女生,沒下車就是那個落水橋的兩個女生。
“要不我去吧。”淩越皺了皺眉。他到底身手好一些,雖然楊非星也有一些身手,不過比起淩越不是一個檔次。
“行了,你把這裏弄好就行了。”楊非星笑道,他揚了揚手“走了。”
楊非星走後,淩越對剩下的七名學生揮揮手“跟我進去吧。把車上的東西別留著,我們可是要在這裏呆上幾天的。”
淩越大步朝著門口走進,漆黑的環境又空蕩蕩的,眾人的腳步聲回蕩著,雖然經過淩越勘察,不過依舊令人毛骨悚然。
落水橋距離五裏坡隻有十幾分鍾的路程,楊非星和兩個女生閑扯兩句話就到了落水橋。
落水橋這個地名是以這裏的一座橋命名的,而此時的這橋屬於危橋,不能夠承載太重的貨車通過。
兩人的家都在靠著路邊,奇怪的,這裏沒有見到人影。不過和五裏坡不一樣,這裏楊非星能夠聞到一股活死人那股難為的味道。
兩個少女看見空蕩蕩一片狼藉眼淚嘩啦啦的流個不停,不出意外她們的家人隻怕凶多吉少。
“也許你們父母逃走了,別哭,到時候到縣裏說不定有消息。”楊非星安慰著。“這裏哪有有加油站?”
“向前兩三百米就有。”兩個女生都雨帶梨花,帶著怯怯的聲音說道。
楊非星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歎了口氣車子朝著前方行駛,開到一半的時候,看到一家派出所,派出所的門開著還有一輛警車。
“我下去找些東西,你們是留在車上還是跟我下去?”淩越的話提醒了楊非星,一路而來證明此處事件似乎不簡單。
“楊大哥,我叫程悅,她叫吳月。我們跟楊大哥下去。”兩個女生此時膽子大了許多。那個服飾很樸素的女生叫程悅,另外一個頭發及腰的女生叫吳月。
楊非星一笑“真不愧是一個地方的,兩個月。”
“楊大哥,我的悅是賞心悅目的悅,吳月是月亮的月。”程悅解釋說道。
楊非星笑了笑點點頭,三人下次朝著派出所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此時楊非星身上可沒什麼武器,那斧頭和鐵棍因為帶著血跡所以上車就沒帶著了。
兩人走進派出所,裏麵很黑,隻能夠接住月光看清楚周圍的環境。進來楊非星發現地上有一個人躺著,他慢慢靠近踢了踢,過了片刻又踢了踢,這時候聽到鑰匙在地麵的摩擦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