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本姑娘要上馬車。”她再次提醒著,她不自稱臣妾,反而自稱自己為本姑娘,隻想與他撇清關係,免得讓看著的人都誤會了。
雖然她真的與他關係很不一般...
是夜,深林內有兩輛馬車往南而下,其中一輛比較豪華式的便是來自於煜煌府上的馬車。
微弱的月光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而墨子煜卻棄馬車獨自騎於愛馬之上,在黑夜中如同黑暗之子在夜中漫行。
“王爺,前麵不遠便有一小鎮,我們需要投宿麼?”這時,侍衛首領微微調過頭,訊問著墨子煜的意見。
王爺一向酷不愛言語,對於這個一向高高在上的王爺,不管別人對他的評價如何,自從那一次他救了他之後,他是打心底佩服,在煜煌府上當差之後,他便對自己說,這個主人,他跟定了。
“抄小路,盡快趕往小鎮。”墨子煜思索了一番後,剛好對上那個正從馬車內伸出的頭顱,終於改變了想法。
此次出行,雖然已非常低調,卻依然如此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與目光,今日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對於這些隨尾狗,他自然是不放在眼中,今日之事很明顯是一個意外。
天丹影不是如此簡單,不知她是否能撐得了多久,現在不表露出來,不代表著就是好事,而她對自己而言,目前還有著極大可利用的。
“是。”得了允許後,他們繼續往前麵趕路。
一路上,沒有人敢多言,壓抑感打心而生,淩紫安捂著發痛的心髒部位,有些不適。
胸口是最接近心髒的地方,隻要這裏一痛,一動,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隨著這一痛而循環著,好象是誰在此耳邊告訴自己,要一生一世不離不棄,要一輩子這樣下去。
到底是誰?是誰對自己好的?樹林裏的樹物好象一瞬間便在眼前放近,好象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好象曾經真的發生過,好象,曾經有人對自己說過,可是,自己真的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痛,好痛。”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出聲,捂著胸口,似乎那一痛並未打算停止。
好象有無數雙手在揪緊著自己的胸口,似乎有人要致自己於死地,是誰?眼前出現一抹黑色的影子,看不清是誰,隻知道,終於,心安了,不再慌張,痛慢慢的減少,想伸出手,卻又抓不住,觸不著。
心開始空虛..
“主人,真是她麼?”有些猶豫,但二魁還是問了出口。
一直在好奇著,卻不敢大膽一問,今日一事後,他真我得事情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這麼簡單。
“二魁,看來你的功夫有些退步了。”一向不多言的一魅突然說話,勾起一抹冷笑,這些事情如此明顯了,二魁居然還未看出來?
“加快速度,一個時辰內往到鎮上。”墨子煜並未答他們所問的…
一魅,二魁聽到主人的口氣後,大氣不敢喘,隻是提高警惕的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