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住那顆完整的跳動著的心髒,她回憶起前世的手法,保持住忍者的血液流動。
覺察到那人還想掙紮,神無暗舔舔變得嫣紅的上唇,聲音沙啞:“別動喲,要是我一個不小心,手上動作快了那麼幾秒——”嗬嗬怪笑幾聲,“你會很痛苦哦。”
忍者不再動,隻拿憎恨恐懼的目光直指她。
身體裏幾近幹涸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連帶死寂無波的內心世界也開始震動。沒錯,沒錯,就這樣憎恨吧,憤怒吧,恐懼吧!
暗忍住大笑的衝動。
這才是真正的黑暗不是麼?這才是——她要世界陷入的黑暗不是麼?
痛苦、恐懼、憎恨、嫉妒、悲哀、欲望、嗜血、暴戾……
這才是她現在承擔的,也是未來整個世界要承擔的一切!
曉?她嗤笑一聲,原著裏的曉——死得七零八落的,還怎麼實現征服世界的理想?如果連……活下來都做不到,還談什麼征服世界!
所以。默默垂下眼簾,首先刀光一閃,飛快地刮去了忍者的眼瞼。聆聽天籟般的慘叫聲,她笑得越發甜美膩人。
你們千萬不要被那些光明所觸動哦。不然她會先殺了你們各位的。不是說笑哦,她會找到重新恢複生理機能的方法,然後——頗了那丫什麼破血繼的處規矩,成為強者!
猛然間回神:天哪,這個藥物的副作用……
頭疼地按住太陽穴,壓製住蠢蠢欲動的身體。
藥效好是好,也不會損壞神經係統。但,它的副作用在精神層麵,它會激起人內心的陰暗麵。驕傲,殘虐,嗜血,瘋狂。
而這些,她從來都不缺。
啊啊啊啊大蛇丸你在一旁看戲看得爽到爆是不是!!再看她就找角都叔來賣門票了!!!
嗬。
感覺到越來越難以控製的身體,她自嘲地想道。
原來,殺戮早在那一年,就刻在了靈魂上麼?深到,就連意識快失去時,都想殺人麼?
回想起六歲時,她在將一個城區的人全部殺完之後的冷清、孤寂和空虛,不由緊了緊手。那個忍者又是發出幾陣嘶聲怒吼。
鄙夷地掃他一眼。慘白的眼球大半暴露在空氣中,陰森地死死瞪著她。
這種充滿憤恨的眼神更加激起了她的血性,方才的感傷也被拋之腦後。
她現在所想的隻有——神棍媽你終於讓我開葷了啊啊啊!!!咳,是開虐。
回頭,她問大蛇丸:“你有針嗎?”
他挑眉,招出幾條小蛇將角落的針盒給她銜了過來。
懷念地撫摸著冰冷的針尖,她倒有幾分感歎。
第一次用這種方法,應該是在刑訊的時候吧。刑訊,嘖嘖。
嗬,那些國家元首穿起衣服來一個個都人模狗樣的,聲稱要討伐恐怖主義……但實際上還不是一個個暗地裏為她提供實驗材料、各種先進設備,幫助她進行研究。想收買她?
冷笑幾聲,手上動作不停地將幾根極細、不足一寸的短針完全刺入忍者的虹膜四周。
極力的痛苦低吼幾乎完全磨破了忍者的聲帶,現在他隻感到四肢的力量迅速流失,感官卻成倍地增加了。
“呐,”她笑著眨眨開始泛紅的雙眼,“你別擔心哦,這針不會折磨你的。它隻是幫我提升一下你的敏感程度而已,等會……嗬嗬~我會給你畢生難忘的噬魂的。”【某作:……拜托女兒你能不能不要用S·M專用語……】
輕笑著吐出這一句前世進行活體解剖前的“經典名言”,原先無神的黑眸在瞬間血光綻現。隻是這一次,血紅雙眼中不再有神秘的七芒星——而是……純粹魔性的赤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