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儀未那認同般的點了點頭,卻在之後又是搖著頭,極為哀婉的一陣歎息。
“你覺得就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談的上什麼無情嗎?對於隊員沒有適度的壓榨,對於女人更加沒有絲毫的掌控,這樣的你能夠稱的上無情嗎?”
魏德樂緊緊的一蹙眉,他明白兩儀未那說的一丁點兒也沒錯,但是要他這樣輕而易舉的去做到以往幾十年都不曾做到的事情,這對於他來說難度可還真是非同一般的大。他的三觀誠然說不上正還是不正的問題的了,可是他飽經儒家學派的洗禮可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能夠逃脫掉的。
就在這時,仿佛注意到了魏德樂的醒悟,兩儀未那故意的提高了聲調,繼續的說道:“對於詭道的高層而言,他們需要的是徹底貫徹了詭道精神的詭徒,而不是幹幹脆脆的敵對分子,所以如果你的心裏沒有做好無情的準備,那麼在接下來的戰鬥當中,那下一場的培育就是要求你要親手的殺掉和著自己關係密切的人員,而且除去這一點之外,你要做好充足的準備,下一場的培育絕對是開場就可以要了你的命的布局。”
“當然的,事到如今,你想改變自己的命運也不是不可以,我作為你現在的隊員,你隻要輕輕的把腰間插著的刀子插到我的心髒上,那麼很輕鬆的,你的下一場絕對是一種即能夠增長你實力又十分輕鬆的培育世界。”
“所有的一切我都和你說明白了,那麼現在告訴我你選擇怎麼做?”
魏德樂愣了下,說實在話,不用想,在聽到兩儀未那所說的那兩條路之後,誰要是腦子沒壞,都會選擇那後邊的一條路。隻是,魏德樂卻不敢斷定一點,他不知道兩儀未那所說的真實程度到底到了什麼地方。要知道信息這個東西它就和著武功秘籍有了一拚,錯了漏掉一個兩個字就會造成非常大的影響。否則,也不會有在金老大的《射雕英雄傳》上歐陽鋒修煉錯誤版的《九陰真經》最後練瘋了,《無限恐怖》中的尼奧斯被羅甘道誘導被楚軒反殺。
魏德樂一陣沉默,總個屋子裏完全聽不到一點聲音。心中的猶豫在這寂靜之中顯得如此的礙眼,魏德樂煩躁的簡直想要燒盡自己的發絲。他求助般的抬起眼,朝著兩儀未那看出。映入眼簾的卻是少女惴惴不安的神情,顯然對於魏德樂的抉擇她的心中也不是那麼的風平浪靜。
【那麼就賭一把了!賭贏了,我沒有事,輸了,那也是天命吧!】
魏德樂的心中,不,應該說是人類的心中永遠不缺乏賭徒的心理,隻是一般的情況下,在沒有把握的情況當中,選擇賭博的人都是死的粉身碎骨,連渣滓都不剩。
試圖著張了張嘴,魏德樂發覺自己的身體都在顫抖,很顯然即使在淡漠生死,可是在那終結的篇章麵前,又有誰能夠如此輕易的麵對?
終於在努力了第三次之後,魏德樂輕輕的說出了自己的答案:“對不起,我做不到!”
乍然聽到這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回複,兩儀未那也是不由的晃了下腦袋,認真的盯住魏德樂的臉龐重重的的說道:“你先前的答案,能夠在說一遍嗎?”
少女的聲音有些顫抖,想必就是她也不希望聽到悲傷的答案,所有給了魏德樂一次機會或者說一次考驗,要他下定決心,是否更改答案。
【事到如此,再說該還是不改答案是不是太遲了些!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魏德樂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大聲的重複道:“對不起,辜負了你的企望,但是我,我真的做不到!”
兩儀未那深深的看了魏德樂兩眼,突然露出極為殘忍的笑容來說道:“既然如此,你連做也做不到,幹脆的,就由著我來把你殺掉,行嗎?”
女孩的話雖然是以反問句式結尾,但是其中那堅定如鋼似鐵一樣的口氣卻是不容置疑,魏德樂當下心髒就是一頓,內心開始有些慌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