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容好歹當了這麼多年的警官,自然明白陸明的心思。從他的言語上,他不止知道對方的身份,而且許多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而且陸明好幾次因為對方的身份緣故不敢明說,想必在香港必定有其地位。
這時陳容想起那個id所說的人。看來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了。
對方既然不是陸明所能惹的,那麼陸明肯定是想要他們的一個庇佑。但警局的人手不是輕易調動的。雖然如此,但陳容還是可以大方的保證的。
“若是你說的是真的,我們自然會派人來保護你!”陳容倒是大方,直接就給陸明承諾。
聽到陳容這麼說,陸明還是有些許猶豫。而後陳容又告訴了陸明一個事實:“來的時候我們就是做警車過來的,意思就是無論你說還是不說,他們都會認為你找我們過來對付他們的。”陳容的手巧擊些桌子。他的意思很明確了。
既然自己已經過來找他了,若是對方真的是監視他的話,想必他必定會有危險,反正都是會有危險,還不如告訴他這些事,說不定能得到他們警方的庇佑呢!
陸明也明白這話裏的意思了,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妥協了,指著這堆照片緩緩地說起故事來:“這件事已經發生在幾年之前了,當時因為去朋友家過夜,所以並沒有回去。
可等我回去的時候,整個村子的人都失蹤了,若不是房子那些還在,我都懷疑我是不是在那兒生活過了。”
陸明說出來的東西有些匪夷所思,但是其表情認真讓人很難不信服。而且這些事都讓陳容聽了之後驚奇起來。
在任職位上十幾年不少案件都經過他的手,其中也有不少是很奇怪的。
而隨後陸明拿起另一張照片,眼神複雜的看著,隨後繼續說道:“之後我就開始關注起這事了,終於在兩年前的一個夏天,在我差不多要淡忘這事的時候,這樣的事情又發生了。
不過自次沒有像上次那麼大型,但依舊有不少人失蹤了,其中有一個人就是我的好朋友。”陸明的頭開始低下,隱隱有些抽泣的語氣。
“那天早上,我還和他聊著天的,可是當天他出去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我等了他好幾天都沒有等到他。
隨後我又想到了那年發生的事情。然後我去他上班的地方問那些人,那些人說他前幾天去了工地視察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過了。
我問了那些人要到地址,可我去到那兒,整個工地的人空空如野,沒有一個人在開工。
我在那兒找到了一個標誌,從網上查了一下才知道這是鬼宗門的標誌,我當即報了警。
雖然警方最後介入調查,但是因為證據證據那些,根本就立不了案。而過後幾天接手這個案件的警察出事了。”
“出事?怎麼回事?”他們明顯沒想到就連警察都出事了。
“那天我跟著他們一起到一個工廠裏去。但是後來遭到了埋伏,若不是其中一個警察掩護我出來,恐怕我現在都無法在這兒跟你們說話了。”說道這件事的時候,陸明的眼神中滿是憂傷還有自責。
“那些警察……”
“自然也是失蹤了,第二天我再去的時候,那裏的東西如同人間蒸發一般,除了在角落找到一個警徽之外就沒有東西了。”隨後陸明似乎想到什麼。“對了,據說警徽上驗出了那人的DNA。”
“DNA?誰的?”陳容聽了這麼久,終於聽到對方要說道重點了,急忙的問道。
陸明沉默了一會,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似得說道:“是墨嘯天的DNA!”
“墨嘯天?鬼宗門的墨嘯天?”陳容其實還是挺懷疑的,不過接下來有的是時間知道。
“嗯……那件事以後我便查到這個組織來了,發現對方是在香港,為了查明其真相,便過來這邊了。”
“既然你有勇氣過來調查這事,怎麼剛剛就一直不敢透露其信息?”一直沉默的龔鬆毅直戳重點。
“那是因為那時的我還沒有見到他們的手段。”說完這句話,陸明的身子開始瑟瑟發抖。似乎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隨後嘴裏呢喃道:“鬼宗門真的是個不法組織,真的是很可怕。”
徐紅見狀,立馬開聲安慰我道:“陸先生,你不用害怕,有我們警方在一定會保護你的,有什麼事就告訴我們吧!”
不知道是不是徐紅的安撫起了作用不,陸明終於不再瑟瑟發抖,其實是陸明裝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