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的表情有些黯然失‘色’,本來很好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穀底,她想了一會兒,釋然道:“既然你有事情,那我自己一個去好了,反正以前我也是一個人。嗬嗬!”
櫻笑的很牽強,晏古天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他從身後拿出那串水晶,抓起她的手,把水晶放在她手裏,道:“櫻,這是我送給你的水晶,你可以把它掛在脖子上,或者帶在身上哪裏都可以,但是一定要帶在身邊。你可以通過這個,跟我說話,我會聽到的。如果你看書看累了,就跟我說會兒話,或者寂寞的時候也可以找我,再或者有危險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呼喚我。總之,不能讓它離開你的身邊,好嗎?”說著,他握緊了櫻的手。
櫻此時感動的一塌糊塗,雖然是一串不起眼的水晶,但是對她來說,這件禮物卻比什麼黃金白‘玉’珍珠都要珍貴,她如獲至寶般的把水晶放在‘胸’口,淚眼朦朧地看著晏古天,道:“謝謝你,小天。”
“好了,我該走了。再見,櫻!”
櫻默默無語,向晏古天擺了擺手,一直目送著他消失在拐角。
晏古天很失落,隻因為他要離開櫻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分離,卻讓他提不起‘精’神來,就好像這一次分別將成永遠。一路上,他都心事重重的,別人跟他打招呼,他也充耳不聞,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不知不覺,他已經走到了魔法樓前,連梅布裏叫他,他都毫無理睬之意。
“維諾,你搞什麼鬼?大夥兒都在等你了。”梅布裏有些不悅地看著他,吹胡子瞪眼地道。
晏古天一回神,看到眾人都好奇地打量著自己,連忙強笑道:“我就是方便了一下,沒那麼長時間吧。”
梅布裏歎氣道:“唉,現在出發吧。”
晏古天看眾人都拖著沉重的行李,哪像自己輕裝待發,什麼都往披風裏一扔,就萬事大吉。不過,這和他原先預想的不太一樣,梅布裏似乎沒有要給大家雇車的意思,他本以為會坐魔法馬車什麼的到目的地,就像郊遊一樣,但總是事與願違,梅布裏還真是會與大家的想法背道而馳,看來這會是一次徒步旅行,一想到這兒他興奮的勁兒又減弱了幾分。
一行二十多人浩浩‘蕩’‘蕩’地自覺形成三列,走到繁華的弗晶城南街上,這條路是距離城‘門’最近的街道,也是路最寬人較少的路。雖然他們一行人數不算多,但也足以引起行人的駐足觀看了,紛紛低聲跟身邊的人嘀咕著這一行人是幹什麼的,又有人知道他們的來曆,說他們是魔器師,但也不知道出城做什麼。
巴圖魯撇撇嘴,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猴子。”
晏古天忍不住冷笑道:“猴子是我們的祖先,我們當然會像它了。”
“你胡說,猴子怎麼會是我們的祖先?”巴圖魯疑‘惑’道。
晏古天此時也不屑給他解釋什麼進化論那種高深的科學,在這個國度一切都以‘迷’信為準,古老而神秘的祭祀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他們甚至根深蒂固地相信上帝造就了人類,這一點和***教有驚人的相似。
路上,‘女’孩子們在街道兩旁來回穿梭,她們會一邊走一邊購買一些東西。其實‘女’孩子在哪裏都是一樣的,不管是晏古天的前世還是這個國度,‘女’孩子愛美之心是天生的,她們會用各種裝飾品來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甚至是在外出的時候也會讓自己渾身上下叮叮當當地響起來。
“維諾。”艾薇兒扯著嗓‘門’叫著。
晏古天隻裝作沒有聽見,快步地向前走著。艾薇兒鼓著小香腮,身上掛滿了買來的東西,一路小跑來到晏古天的身邊,一股腦地把身上的東西都扔給了晏古天。
晏古天抱著那些東西,怒道:“喂,你這個瘋‘女’人,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