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風?你叫木易若風為若風?”三爺看著付北北喝了口茶像是不經意的一樣說道。
付北北點了點頭,真的有這麼奇怪嗎,而且這個三爺似乎很在意木易若風的事情,因為聽到自己時木易若風的女人的時候他就不自覺地打量了自己一遍,三爺付北北不懷疑這個男人的身份是不可能的。
拓跋袁弘看了眼三爺,然後看著付北北笑著說道:“北北,不想那些事情了,我記得你的酒量真的不怎麼樣的,這次我們就不喝酒了,聊聊天或許更好的,是不是啊?”
付北北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卻有了自己的打算,說道:“我知道的,這次我一定不會喝醉的,三爺,你是都城的人嗎,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三爺看了付北北一眼,心中一陣冷笑,付北北的那點小心思他怎麼會猜不出來呢,於是故意說道:“我的確是都城長大的,現在也住在都城,至於我和拓跋袁弘是怎麼認識的這是很久前的事情了,都是些陳腔濫調了不說也無妨!”
付北北看了眼三爺,“這個男人的確很有心計,看來他們兩個一定是有什麼企圖,而且絕對是對若風不利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傷害到若風的!”付北北心中想到,當然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嗬嗬,看來三爺和拖把應該是老朋友了啊,既然是老朋友我們就不要再見外了,以後我們也就是朋友了,你說是不是,三爺?”付北北看著三爺若有所指的說道。
三爺看著付北北笑了,說道:“的確是一個有趣的女人,看來我的確是值得走這一趟了!”
最後三個人還是喝了一點酒,但是這次付北北隻是喝了一點點,因為她感覺得到這個三爺絕對不是什麼好貨色。時間差不多了以後付北北就離開了,沒辦法越是待在這裏付北北就越是覺得很不對勁。
“這件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我很期待看到他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真是值得期待啊!”付北北走後,三爺看著拓跋袁弘笑著說道。
拓跋袁弘看了眼三爺,說道:“的確是很值得人期待,不過應該過不了多久她就會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不要忘了你們可是很相像的。”
“那個三爺很麵熟,究竟是在哪裏見過呢?”付北北回到家後還是覺得三爺真的很眼熟,隻是究竟在哪裏見過卻一點印象都沒有。
木易若風皺了皺眉頭有種不祥的預感,說道:“什麼三爺?”
付北北搖了搖頭,說道:“今天去見拓跋袁弘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奇怪的男人,他隻是說讓我稱呼他三爺,我總覺得那個人我見過,隻是不知道究竟是在哪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見過的。”
“三爺?三爺?你不要想了,以後精良不要單獨出去,知道嗎?”木易若風想到了什麼以後嚴肅的說道。
付北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木易若風會這麼緊張,可是卻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因為她相信無論什麼時候木易若風都不會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