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機眼睛都看得呆了。
身在官場之中,誰不希望能有一枚虎符,哪怕隻作為一個裝飾品。何況,這樣一枚純金打造的虎符。
又何況,這虎符,在這樣一個漂亮優雅的女孩手中。
王虎機自認不是個好色之徒,不過,牧藍藍的出現,讓起了一點點的小心思,當然隻是一閃而過。
交易,不能超過底線,這是最基本的道理。他王虎機還是懂得的。
陸楓做個手勢:“那麼,我等王檢官的消息?”
王虎機接過牧藍藍手上的盒子。他的手一直都顫抖著。也不知道是太過激動,還是什麼原因。
回到家裏,王虎機把這枚虎符擺在桌,越看越覺其中蘊含著一股逼人的殺氣。越是心中喜歡。
不過,一想陸楓交付的事,他也就頭疼。
蕭銀走這次突然下台,擺明了是上級的意思。否則,不可能一個公司問題便把他拖下來。他幫陸楓,稍微有一點處理不好的話,那就是跟上級作對了,不說自己的官位保不保得住,恐怕性命也得時刻悠著點。
好在這個陸楓出手也還算大方。鳥為食亡,人為財死。不管怎麼樣,他姑且去試一試了罷。
了解王虎機這個人的陸楓自信地說:“不出一個星期,王虎機一定會有好消息帶過來。”
在接下來的幾天,陸楓果真找到了劉天成。在劉天成的幫忙下,跟幾位產品經銷的老板聯係上。
陸楓讓牧藍藍這個秘書陪伴,很快就把幾位老板商定。有了這幾位老板的幫忙,產品的銷路,應該不成問題。
在這個南方大都市,趙客知的勢力再大,也不能一手遮天。即使在市政方麵,也隻是幾派中略微勝出而已。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官方對龍騰生物技術有限公司已經解禁,這意味著,王虎機的斡旋成功。
龍騰生物技術有限公司再一次掛牌生產。不過它的主人變成了陸楓。蕭銀走心灰意冷,把一切都交給了陸楓。而陸楓,則借此揚帆起航。他不相信,趙客知發難之前,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不過,有一個意外陸楓沒有想到。
尉遲昭木,這個女孩子,竟然千裏迢迢,獨自一人,跑來了南方。戴著一頂帽子,背著比她還大的背包,風塵仆仆站在陸楓麵前。
陸楓哭笑不得:“你怎麼不在老尉遲家好好當你的公主,來這邊做什麼?”
尉遲昭木撅著老大一張嘴角,似乎是受了極大委屈,又怕人被別人看穿,壓了壓帽子,才說:“要你管。你讓我進去。”
算起來跟尉遲昭木也沒有多少交往,不過這個女孩子卻像是自來熟似的,推開陸楓進去。張望了一會,找到飲水機,先咕嚕咕嚕地滾了幾杯水,然後把帽子一扔,把身上的背包解下來:“你家的浴室在哪裏?”
陸楓指了指浴室的門。
尉遲昭木就火撩屁股似的衝了出去。
不過,隨後,兩聲尖銳的女聲就喊了出來。
陸楓拍拍自己的腦袋,他倒忘了,牧藍藍正在浴室裏洗澡呢。那門也是隨手關上,並不反鎖。
不過,好在是女人看女人,沒什麼大不了。
尉遲昭木氣鼓鼓地道:“陸楓,你這個混蛋,裏麵有人你為什麼不說?是不是也存心看我的笑話?”
陸楓不無冤枉地道:“你一來就一驚一乍,也隻有我,才受得了,換作別人恐怕要被你弄瘋了。你想想,我還有時間考慮其他的事嗎?”
“哼!”尉遲昭木重重地哼了一聲。
裹著浴袍出來的牧藍藍看著尉遲昭木,隨即把詢問的目光轉向陸楓。而尉遲昭木,又看著牧藍藍,說:“你叫牧藍藍吧?”
牧藍藍笑了笑說:“你怎麼知道的?”
尉遲昭木陰陽怪氣地說:“我想知道就自然知道了。”低下頭,似乎還嘀嘀咕咕說著些什麼,陸楓也沒聽清。
雖然有些瘋瘋顛顛的樣子,牧藍藍也沒有往心裏去,隻把當作一個小孩子看了,雖然兩人的年齡看上去相差並不大。
等到尉遲再一次衝進浴室,裏麵傳出很大很大的流水聲時,牧藍藍才問陸楓:“她不是會是來尋夫的吧?”
陸楓笑道:“我倒是希望是,不過我想還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她,是尉遲家的小公主,尉遲昭木。”
“那她來做什麼?”
陸楓攤開雙手:“誰知道。”心中暗想:大抵像尉遲昭木這樣的富家女,做出什麼了格的事一點也不會讓人感覺奇怪,她要不這樣做,那才令人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