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孤僻了。
這種人的性格簡單開始扭曲了,說不定他心裏有陰暗麵也不一定。
每天晚上,南月都回薑家住的,早上七點就上雲家來報道,第一天南月什麼都不知道,足足在雲二少爺的房前等到下午,他老人家還沒有起床的意思。
“南月啊,你怎麼還在這裏,少爺早上六點才進房,起碼要睡到四點起床,這段時間你可以做做其他的事情打發時間”。付媽媽瞧見南月還在雲拓的房外等著,心生不忍。
“什麼?”睜大了眼,她不敢置信,她七點來,他六點睡,她還傻傻的在這裏等了大半天,中午就簡單的吃了一點,現在肚子已經餓得咕咕叫了,第一天上工,她是深怕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砸了付紫和付媽媽的飯碗。
“二少爺的作息就是這樣的,都怪付媽媽,一時忙得忘記告訴你一聲了”。付媽媽內疚極了,女兒做這事心不甘情不願的,她為人母不是看不出來。隻是,她的為人不允許她讓女兒就這樣到外麵找工作,能用得上她們的地方,她們得好好做,一心一意。
當初要不是雲家收留,剛失了丈夫又帶著女兒的她,隻怕會走投無路,帶著女兒去尋死。
是雲家給了她重生的機會和安身的地方,這份恩情,她這輩子都報答不完。
“沒事的,現在我不是知道了嘛”。南月直發笑,安撫付媽媽,“你別這樣說了,下次我會注意的”。可恨的付紫,盡然不跟她說清楚。
“肚子餓了嗎?廚房有點心,你跟付媽媽先去吃一點吧”。
“好”。
南月高興的跟在付媽媽身後一路上廚房去了,雲家對待下人並不苛刻,甚至可以說是相當的大度,除了難伺候的雲二少之外,其他人都很好脾氣好伺候的。
偏偏,付媽媽就讓付紫去伺候雲拓那個大魔頭。
“人死到哪裏去了,還不快滾出來”。
到廚房吃了美味的小點心,肚子也填得七八分飽,南月滿足的回到二樓,打算繼續等待快要醒來的雲二少。
誰知道才剛上樓就聽到一陣的鬼吼鬼叫,伴隨著摔東西乒乒乓乓的聲音,南月頭皮一麻,這雲二少不會有暴力傾向嗎?
她是跟老爸說了幾招,不過因為太怕累,學的是三腳貓,不一定敵得過雲拓的蠻力。
“二少爺,你醒了”。
門,砰的一聲,打開。
雲拓雙眼露著火花,死盯著門外的小小人兒,她隻到他的胸口,“你的蚊子叫是想叫給誰聽?連門都不知道敲嗎?”
“是,下次我一定會先敲門的”。她誠惶誠恐的很。
“我的衣服呢”。
呃?
南月抬頭,瞬間直了眼,這位二少爺盡然隻穿著一條內褲就出來招搖,他是暴露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