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玉嵐,你太可惡了。”玉欣用著眼神暗諷玉嵐,內心不滿地喊了起來。
聽了玉嵐的話語,又聽了玉欣的怒喊,旁邊的官太太、官小姐兩相一比較,對玉欣的指責更甚了,這個人可當真是沒有禮貌,又沒有教養,手裏都沒有請帖還敢跑來這裏,可真是夠厚臉皮的,當真以為這德王府是可以隨便進去的地方嗎?想到自己手裏的請帖,俱都一笑,看來自己還是挺有麵子的,居然可以得到德王府的邀約。
一旁的司馬瑩早就耐不住寂寞了,聽說玉欣沒有請帖後,又在這個時候嚷開了,“玉欣,原來你沒有請帖的啊!真想不到,你沒有請帖都敢來,如果是我的話,我可是不敢來的。”
玉嵐的心裏笑得更歡了,她一早就知道,這司馬瑩的嘴巴可是最不饒人的,這玉欣的事一會經她加油添醋後,今晚她的名聲在貴女圈又會多了一條笑料:不要臉,厚臉皮。
玉欣聽了司馬瑩的奚落,終是沉不下氣了,立即就怒瞪著玉嵐,“你來之前,祖母是如何交代你的。”
司馬瑩聽了,霎時就瞪大了眼睛,露出惶惑之色,直接就詢問起玉嵐,“該不會是你祖母特意吩咐你帶她進去的吧?”
玉嵐狀似無奈地點了點頭,複輕輕說道:“祖母也是無奈,最主要是那個人想來。”
司馬瑩的眼裏閃過一抹了然,這玉欣可當真是夠不要臉的,自己沒有請帖,還硬是要來,這都求到鎮國候府老太太的麵前了,也難怪嵐兒不得不帶她來,眾人一時間望向玉欣的眼神就更加深了。
“福伯,我是與我姐姐一道來的,不知道你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姐姐進去?”玉欣對著麵前的中年男子客氣地說起了話。
“這……”福伯一時間不由得為難起來,這二小姐是郡主的至交好友,要是自己今晚拒絕了她的要求,不放她姐姐進去的話,她一氣之下跟著一起回了府,那郡主見她今晚沒有過來,知道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而讓這二小姐最終沒有進來,她必定會責怪自己,但若是讓她的姐姐進來了,萬一讓固倫公主發現自己放了一個沒有請帖的人進來,自己免不了也會被責罵一頓,今晚這事難啊,無論做出那種選擇都會得罪一個人。
覷見福伯的神色,玉嵐已經猜出了他幾分的心思,剛想開口說話,不想司馬瑩卻又嚷叫了起來,“二小姐,你那姐姐既然是沒有請帖的,你也不要管她了,我們隻管進去就是了,誰叫她沒有請帖。”
“不行,我是與我姐姐一起來的,自當與姐姐一起進去,要不祖母問起來的話,嵐兒不好回答。”玉嵐咬了咬嘴巴,堅決地說道。
一旁的官小姐紛紛對玉嵐豎起了拇指,這人當真是個好妹妹,對祖母又孝順。
福伯卻是心內一沉,糟糕,自己要是不放這二小姐的姐姐進去的話,這二小姐就有可能跟著她的姐姐一起回去了,郡主都等了這二小姐老半天了,要是她真回去了的話,自己過了今晚之後就甭想清靜了,那小祖宗必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想著,福伯覺得自己後背的冷汗都要出來了,才剛想著睜隻眼閉隻眼放這大小姐進去時,不想耳邊就傳來了一道清越的嗓音,“福伯,既然你如此的為難,我也不忍讓你做這為難的事,這樣吧,你隻管放我的姐姐進去,要是固倫公主責怪的話,玉嵐願意一力承擔這責任,絕不會讓你難做,在場的這麼多人都可以替玉嵐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