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王帶來的人明顯都是武功極高的人,又俱善於對打,很快就解決了對方的人馬,黑衣領頭人見勢不妙,待要逃跑,蜀王卻一個縱身躍了過去。
“捉活的。”玉嵐不放心地對著蜀王叮囑道,蜀王會意地隻重拍了黑衣蒙麵領頭人一掌,點了他兩處穴道,隨即就提著他扔到玉嵐的麵前,玉嵐縱身跳下馬,伸手拉開黑衣蒙麵人的臉巾,一下子有些怔愣,“是你。”
黑衣蒙麵人低下了頭,囁喏著沒有說話,原來這人正是鎮國候府原先的一等護衛簫先彥,玉欣出嫁時,候爺怕玉欣在太子府會遭遇什麼不測,便將這人賜給了玉欣,讓他隨時保護玉欣,此人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不用說,玉嵐的心中都已經知道此人是誰派來的了,除玉欣外,沒有人再派得動他。
“是大小姐讓你來的吧?”玉嵐的眼裏一片陰婺,自己這都還沒有到府呢,簫玉欣就送自己這樣一份厚禮,她倒真是對自己一往情深啊!
簫先彥沒有吭聲,玉嵐卻是連連冷笑起來,“你以為不吭聲,我就奈何不了你嗎?”說著話的同時,玉嵐已經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袖,從裏麵掏出一個小瓷瓶,二話不說就扭開小瓷瓶的蓋子,把它撒到簫先彥的身上,簫先彥待要掙紮,可那裏掙紮得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藥液一滴一滴地撒落在自己的身上,玉嵐惡作劇地耐心地逐滴逐滴看著這藥液滲進簫先彥的肌膚,蜀王在一旁寵溺地望著玉嵐,兩名侍女不忍地走了開來。
簫先彥有些惶恐地看了玉嵐一眼,總覺得她的笑容有些滲人,隨著時間的慢慢流逝,簫先彥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某處似乎癢了起來,隨之,全身各處都跟著癢了起來,就似有很多螞蟻在啃咬自己,那癢慢慢地變成痛,與痛交織在一起,好像有著什麼東西在蠶食自己的心髒,慢慢地,慢慢地蠶食,待自己覺得那痛意稍微緩和下來的時候,它又給你來一個大的撞擊,簫先彥痛苦得臉都變了顏色,卻隻能活生生地忍受著,玉嵐從頭到尾隻一臉平靜地看著簫先彥痛苦的神情變化,最後,還仿似不夠一樣,又隨手從自己的袖口掏出一瓶東西,看似隨意實似有意地倒在簫先彥的腳上,小半餉的時間而已,被藥液滴中的腳血肉一片模糊,玉嵐用手吹了吹自己手中的瓷瓶,輕笑地道:“寶貝,你等了那麼久,今晚終於有機會大展身手了,真是委屈你了。”
簫先彥驚懼地望著這一切,突地就睜大眼睛朝玉嵐怒吼道:“你殺了我吧。”
玉嵐再此把藥液滴在了簫先彥另一隻完好無缺的腳,淡笑著,“我不舍得殺你。”
“你這個妖女,你必定不得好死。”簫先彥大怒之下,朝著玉嵐吼叫。
蜀王卻是聽不得別人對玉嵐的侮辱,一直都坐壁上觀的他此刻聽了簫先彥的話語,也不見它如何行動,這衣袖隻往簫先彥麵前一遞,簫先彥立即就撲倒在地,口裏吐出了一口鮮血,簫先彥回過神來後,立即抬起頭,仇恨地直視起玉嵐,“妖女,你還是殺了我吧。”
柳岩這個時候都看不慣簫先彥的囂張了,立即就恭敬地上前對著蜀王與玉嵐道:“主子,這人還是交給屬下吧,他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