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也明顯的認識這個金袍老者,在金袍老者降臨的瞬間,一行人便時刻警戒著,一邊還走到旁邊那受傷倒地的伯爵的身前,用著他們的生命為著伯爵做出最後的一番貢獻。
對於這些人眼中的警惕之色,金袍老者絲毫沒有一絲的在意,隻是靜靜的站在原地,望著那方銳的身影所消失的那個方向,與之前的伯爵一樣,不禁暗暗疑惑起方銳的身份來。
回過頭來,當看到那被一行血族強者圍在中央處奄奄一息的伯爵,金袍老者的臉色變了變,隨即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靜靜的向著那重傷的伯爵走了過去。
“站住,光明教皇,雖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想從我們的手中劫殺我們的伯爵大人,你就別癡心妄想了。”看到金袍老者對自己等人的無視,他們一個個都沒有放在心上,畢竟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
此刻竟有人要打起他們恩師的主意來,這讓他們如何能夠罷休,先不說伯爵現在還活著,即便是死了,他們也是不會將人交出去的。
“一群廢物,沒看到你們伯爵大人快吃撐不住了嗎?”望著擋路的一行血族強者,金袍老者並沒有生氣,是望了一眼一行人身後的伯爵,不由說道。
“嗯?”在經過金袍老者的提點之後,一行人這才微微回過頭去,看了身後的伯爵一眼,可不是嘛,此刻的伯爵臉上蒼白的可怕,全身上下一副軟綿綿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一絲好的骨頭,此刻,就連他自己也在滿臉幽怨的望著那一行人,仿佛在說:“拜托,不用救我了,就讓我死了算了。”
“伯爵大人。”眼看著那伯爵老祖宗就要逝世,一個個血族強者忍不住上前喊道。雖此刻的伯爵老者還在睜著雙眼,就連他的意識也是在悄無聲息的轉變著,但是他卻連自己做基本的想要表達都做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沉悶聲響起,猶如一把重錘,在每個人的心裏都重重的砸了一錘。
一邊,金袍老者向著這邊走來。對於一路上那些一臉警惕的望著自己的血族強者,金袍老者根本就連話都懶得說一句,徑自的向著那伯爵走了過去。
當金袍老者走到那伯爵的麵前的時候,眉頭不由微微一轉,當彎下腰伸出右手查看起那伯爵此刻體內的重傷,隻有這樣,才能徹底的變成文盲。
但近距離的觀察到那伯爵的情況時,金袍老者的眉頭不由深深的緊鎖起來,因為他清楚的看到此刻那伯爵體內的情況,一股肆虐的氣勁不斷的在毀壞著那伯爵的體內器官,無時無刻不在吞噬著伯爵老者體內的生機。
再加上之前與方銳的那一場大戰之中,伯爵體內的鬥氣本就嚴重缺乏,因此直到此刻,他們卻依舊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卻什麼事也做不了。
“都聽著,相信你們也認識我,沒錯,我也曾經是血族的一眼,隻不過,你們的伯爵身受重傷,必死無疑了,所以同今天開始,不,從現在開始,我便是血族的新一任領袖。”掃視了那周圍的一圈,金袍老者淡聲說道。
“憑什麼,這是我們血族內部的事情,與你們光明教廷無關,請你離開離開。”
“沒錯,雖你也曾經是我血族的一員,但是你卻背叛血族,投靠光明教廷,想要我們聽從一個叛徒的命令,不可能。”
沒錯,金袍老者正是西方修煉界中兩大頂尖高手的光明教廷的教皇了,在聽到教皇要接手血族,間,一個個血族長老們不樂意了。
眼前的老者雖曾經也是血族中的一員,但是卻早在很多年便被血族除名了,且這麼多年來,光明教廷與血族從來都是水火不能相容的存在,血族不知道有多少的成員死在那些自喻光明的教廷人員手中,這筆帳可不是一句話就能化解的。
伯爵之位雖隻是一個修煉層次的稱呼,,這麼多年來,也逐漸的成為了地位的象征。伯爵一位,在血族之中,是至高無上的權威了,隻要誰能坐上這個位置,整個西方修煉界的血族都得聽取差遣。
現在,一個曾經的叛徒竟想要統領天下血族,雖這個人的實力強橫,但是他們也是堅決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