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啦。”任黎將筆塞回了口袋,一副已經準備準備妥當了的樣子。
“怎麼弄得。”嚴揚已經完全從一個唯物主義者過渡到了唯心主義者。
“障眼法,不過咱這是高級的,料他大鑼神仙來了也看不出來。”這次洋洋得意的人換成了任黎。
十二點整
嚴揚和任黎現在名古屋門口,一個穿的清涼的小孩上前,對著任黎笑了笑,落出八顆白牙,“黎明前的詛咒?我是殉道者。”
任黎點了點頭,“我們進去說吧,天怪熱的。”
那小孩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點了點頭,推開門進去,頸上帶的玉一晃一晃的。
嚴揚和任黎都沒想到“殉道者”居然是個小孩,而且這麼大大方方的就把香玉露了出來。
任黎看了嚴揚一眼,推開門跟了進去。
“殉道者”已經找了張桌子坐了下來,任黎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坐下,嚴揚也拉開椅子坐在任黎身旁。
一旁的服務生看到三人坐好,趕忙迎了上去,笑的彬彬有禮,“先生,請問你們需要點什麼?”
“殉道者”對著服務生笑了笑,“我早就聽說名古屋的特製藍山不錯,今天當然要試試嘍。”轉頭又看像任黎和嚴揚,“兩位不介意吧?”
任黎也笑笑,“我們自然不介意。”
“好的,稍等片刻。”服務生有禮道。
或許就像任黎說的那樣,“殉道者”並沒有對多出來的嚴揚提出疑問,而是笑嘻嘻的看著任黎,“我叫馮古殉,不知您怎麼稱呼?”
嚴揚看見,馮古殉在說自己的名字的時候任黎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後又簡潔道:“任黎。”
對麵的馮古殉也是一愣,然後笑的更歡了,“任家什麼時候勘測起風水來了?任家小公子還親自出售各種龍穴的土?”
任黎瞥了眼馮古殉,“我到不知道讓馮叔最為憂心的小兒子居然做起打家劫舍的勾當,難道馮家已經窮的養不起自己的子孫了?”
嚴揚聽了這兩人的對話,表現出了十足的驚鄂,難道這兩人認識?不像啊……可是這古怪的對話是怎麼回事。
馮古殉輕哼了一聲,也不理睬任黎。
服務生默默的端來三杯藍山,放在三人麵前,又默默的離去了。
馮古殉端起藍山享受的喝了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麼,我總是要自己動手掙錢的。唉……我可沒個給我吃軟飯的小姨。”
“你!”任黎氣的呲牙咧嘴。
“我什麼我?我已經仁至義盡了,喏,那個吞魂的小鬼還完好無缺的在那搗亂就是證據。”馮古殉嘻哈著一張臉,看著剛剛那個
服務生忙碌的身影。
“嗬。”任黎突然不氣了,展開笑容對著馮古殉,“也不知道某人呢是沒本事打不過我家熙熙還是裝好人呢?唉……其實某人不用自卑的。”
果然,馮古殉怒視任黎,“你說誰打不過!我告訴你我一隻手就能掐死那小鬼。”
任黎聳聳肩,“誰承認就是誰嘍。”
馮古殉正要開口,就聽一直安靜的坐在一旁的人哭笑不得道:“我說,你們能不能不吵了?”
回答嚴揚的,自然是兩聲合到一起的“誰和他吵了!”
嚴揚摸了摸鼻子,鬱悶的看著像吞了蒼蠅般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