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你是最晚加入的!所以你排最後!但是啊,你能樓她過夜!哈哈哈!
我陪著豹哥笑,生怕露出一點破綻。
半夜,一個大姐赤條條的被野獸們推來我房間。
記住,別讓她拿刀子自殺!還得提醒她!就是撞牆自殺,老子洗幹淨也要再玩3天!
大姐死死盯著我。我也看著她。
月光下,紅腫的眼睛裏,像是要射出火焰把我燒死。
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就這麼看著,確定所有野獸們都睡著了。我用菜刀把被子割成一條條的,和菜刀一起,讓大姐選。
她選了菜刀。
我帶上四根布條,擰成一股繩狀。
我看著她。她搖搖頭。
我下樓了。
看門的還是那兩光頭。
木兄弟怎麼?
老娘們火氣大,我都憋出尿了!這不,廁所又被搶了!想想也是肥料,別浪費,來天井這塊地裏。
火氣真那麼大?你虛不受補吧?我剛還沒過癮呢!
要不?你再上去玩玩?一支煙,不,兩支煙嘿嘿。我揶揄。
成交。等下也換換我兄弟!他的煙我出,四隻煙拿著!
光頭猴急的跑上去了,我點上一隻煙,略有所思的看著他上去。
這剩下的光頭也扯長了脖子,眼巴巴的看著。
幾乎是那光頭進屋的一瞬間,我抽出布條勒住身邊光頭的脖子。足足使勁了1分鍾。
抬眼看看屋子,黑暗中伸出一把鮮血淋漓的菜刀,是大姐的手,朝我揮手。
我輕輕打開鐵門,推出沒多遠。一個盆栽跌落,重重的砸在地上。(現在想來,是個小機關。每次開門,要先拿盆栽)
樓裏醒了一半人。其他人也幾乎被其他人的吼聲驚醒了。動作快的,光溜溜已經竄出屋子,在樓梯上往下衝了。
大姐冷不丁衝出來,砍翻一個。再抬手,卻是一聲槍響!
豹哥有手槍!
大姐應聲滾落樓道。
我也不敢遲疑,撒腿狂奔。
身後的野獸們緊追不舍,腳步嘈雜夾,雜著槍響。
響聲卻沒有前頭的大,抬眼看,屍潮!
演變到後來,已經無所謂誰追誰了。
治安亭!近了,近了!
一推,鎖上了!
我發狂似的拍著門。玻璃後麵,是那天的少年!這裏是他的家!
我感覺一切都遠去了。潔。毛毛。如果還在世的話,親人們,朋友們。
門卻開了。
一個纖弱的手把我拉了進去。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
我們躲藏在窗戶後,小心翼翼的看著外麵。
看著豹哥的手下被開膛破肚,看著豹哥的同夥殘肢斷腿。
看著豹哥開槍打倒了一個喪屍,二個喪屍,三個喪屍。
沒子彈了,雙拳幹翻一哥喪屍,二個喪屍,三個喪屍。
第三十哥喪屍把豹哥撲到,直到第三百隻喪屍把我們的視線徹底遮掩。。
我和少年麵麵相覷,想提起那天,終究開不了口。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