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後麵他還有援軍.”其中一人陰陽怪氣的盯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臉上讀出什麼。
沉默了幾分鍾,“走吧,既然隻剩我們四個人了,又能拿雙份,十人份留兩份給他們吧。”觀察我的人做出了結論。
他們謹慎的挪動腳步,向倉庫方向走去。
忽然,觀察我的人猛的低頭看到有鐵器的隻有我和兩女人而已,另兩個女人拿的是遮掩的木棍。正待開口,我一個箭步,利用開山刀的長度砍掉了之前急躁進攻者的頭!
觀察者也是一刀,我側臉避開,他的刀隻是獵刀,長度沒有我的長,但依舊給我的右臉留下了長長的口子,鮮血直流。
我退回來大喝:“停!”
雙方箭撥弩張。
“我隻是不喜歡他之前的態度!你發現了什麼,現在也可以說!不過我們現在是五人對三人了!強調一點:你們現在又可以多分一份了!”我不顧血留到了小半邊衣服。
觀察者狠狠盯了盯拿木棍的倆女人,又盯了盯我。他身邊兩人想上前,又猶豫。
“算你牛逼!”三人更加謹慎的去了倉庫。
等他們大包小包的進了木牆,我趕緊招呼女人們把木門關死。
果然,幾分鍾後,他們五人回來了。
“草!敢騙老子!我們還有五個人!”觀察者叫囂。
“我們也一樣。不同的是,我們還有大大小小幾十人的後援!如果你們不信,可以來攻啊,防守戰幹掉你們兩三個,剩下的人可以見證一切!”我回敬。
“媽的,他們占據有利位置了.”“放火燒死他們!”“也許他們的援軍快到了.”“我們都損失一半人了,要不,把這八份分一分,撤了吧。。”“我們幾個人,這裏終究是守不住.”
匪徒們七嘴八舌。
對峙中,女人們幫我進行了包紮。我的傷口是從右臉鼻子直到右耳根。
緊張的一夜,匪徒們終究還是沒有放火。
天亮一看,他們早已經撤走了。
女人們問我,為什麼敢這樣賭?
因為,一,外出搶劫的兩人失蹤了,沒有同伴跟進尋找,說明這個團夥不僅鬆散,也不義氣;二,觀察者較其他人有頭腦,但也做不了首領,說明這個團夥互相不服氣;三,最重要的,肯搶劫婦孺老弱生命口糧的人,大部分是把眼前利益看得最重的,也是最不願意打硬仗的。說到底,除了或說話,丟棄底線完全憑借本能生活的人,在這喪屍之日,和喪屍無異了!
花了好幾小時,我們才把木牆迷宮的通道圖弄清楚。出去和嶽父彙合(好在他沒事!!!),返回學校,把大部隊轉移來了木材廠。又呆了兩天,確保匪徒們沒有回來,受傷老師的傷情也好點了。組織大夥把木牆位置改變了,形成了一個新迷宮。
現在木材廠加入了四個救出的女人,防衛力量更強了。
立下每隔一兩個月,就派出車輛人員探訪這裏一次,寫字樓據點和木材廠據點在兩地遙相呼應的約定後,嶽父嶽母和大家依依惜別過,戴上隨從乘坐來時的奇瑞汽車返程了。
回J市的路上,意外碰到了木材廠搶劫團夥中的兩人,我踩下了油門。
十分鍾後,喪屍們紮堆在了一起,啃食著兩具屍體。
一具身上帶有車輛衝撞的痕跡,一具脖子上有開山刀造成的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