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阿哥艱難的笑了笑,“額娘,你怎麼能這樣?太子妃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般對她。”
“她錯就錯在她嫁入了宮中,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可是你怎麼知道,兒臣見著額娘對皇嫂不安好心,乘著你們不注意,兒臣講酒杯與太子妃的作了交換,是兒臣喝了那杯鶴頂紅。”語罷,二阿哥疼的坐在了地上,手無力的揮著。
這猶如是晴天霹靂一般,看著二阿哥疼的撕心裂肺,王後娘娘抱著二阿哥漸漸冷去的屍體,哭了。
後轉為大罵,“你個臭女人,本宮一定不會讓本宮的孩子枉死的!”
“二阿哥,這是死了嗎?”夏薷末顯然不能相信眼前的這一切,相信二阿哥消瞬的屍體。
王後娘娘狠狠揪住夏薷末的長發,大吼道:“你個死女人!一定是你,是你害了本宮的孩子!”
“王後娘娘,做事憑借證據,明明是你殺了自己的孩子,為何要來汙蔑我?”
“你就別裝了,一定是你這個女人殺了本宮的孩子!你還本宮孩子,你還本宮孩子!”
不一會兒,她與王後娘娘便被架入了宮殿,靖王與太後臉色嚴肅的坐在上麵。
“本王的孩子,二阿哥為何會死?”靖王斥聲嚇責。
王後娘娘指著夏薷末,口水飛濺了一地,“是她,她殺死了臣妾的孩子。”
夏薷末跪了下來,“大王。兒臣冤枉啊!兒臣沒有理由要殺二阿哥啊!”
王後娘娘似乎沒有想過要放過夏薷末,繼續哭著說:“大王,你定要為臣妾做主,臣妾可不能讓弘德死的這樣不明不白。”
靖王臉色顯出難以掩飾的傷悲,鎮了鎮神。“王後,你說說太子妃為何要殺死弘德?”
“當今朝上隻有弘德能與太子匹敵,太子不好做事,隻好讓太子妃行事,他們對殺死弘德一事早已蓄謀已久。”
夏薷末那肯認輸:“你有何證據說是兒臣殺了二阿哥?”
“本宮的皇兒是中毒而死,中的是鶴頂紅,你還想狡辯?”
“太子宮中從未見過有鶴頂紅,兒臣拿什麼來致二阿哥死?”
突然,一個身著粉紅碎花裙的丫環走了進來,直跪了下來,嚇的直哆嗦。
“大王,奴婢有一事要稟告。”
“什麼事?”
“二阿哥就是太子妃所殺。”
“你有何證據?”
“那日,奴婢走到太子妃庭院旁,親口聽見太子妃說她要殺死弘德,以保全太子官位。”
“荒謬,僅是一個丫環,何以汙蔑與我?”夏薷末生氣的大叫。
不久,又一群士兵拿著一個瓶子快速走來,身上是重武器撞擊的聲音。
“大王,這是在太子宮中發現的鶴頂紅。”
許久未開口的靖王,怒氣衝天,“太子妃,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來人,把她給本王壓下去。”
夏薷末豪氣的說:“不怕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夏薷末行得正,坐的寬。用不著你們押,我自己能走。”
還未入夜,卻陣陣寒,連鋪天卷地的夕陽都抵不住這萬般寒冷。
走到牢中,寒氣撲鼻而來,她不禁打了個冷顫。一望,牢中什麼都沒有,隻有一片枯藤稻草,她被冷的直打哆嗦,竟想不到,我也有這一天啊!她暗自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