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再遇(1 / 2)

次日,牆上便張榜著尋人啟事。尋得自然是莫名其妙失蹤的委大人。

未過多久,事情便就查到了醉萱堂上,醉萱堂裏麵歌舞升華,好不熱鬧。

突然,一群士兵圍住了醉萱堂,帶頭的官兵一本正經的徑直闖了進來,不留一絲情麵的說:“誰是這醉萱堂的老板娘?”

憐心早知道會如此,十分淡定的從樓上走了下來,隨性、輕聲地說:“我就是醉萱堂的老板娘。”

“請跟我如衙門一趟。”

她走時,她的八個姐妹急成一團,而她一望眼,見張弛風不緊不慢的飲著酒,絲毫的不擔心,憐心笑了笑。

到了衙門,一切都是那樣嚴肅,一位貌似知府的人坐在正堂,審著憐心。

“說,委大人是否你所殺?”

憐心表現得十分平靜,嘴角彎起一個角度,“我乃一介女流之輩,怎麼會殺了一個比自己還要敦厚的大男人?”

“可當時事發的晚上,委大人去過你的醉萱堂,你還是作何解釋?”

“來來往往朝醉萱堂跑的,可不知委大人一個,怎麼其他人就沒事,委大人為何出事,我怎會知道,當天晚上,我是眼睜睜地看著委大人從醉萱堂出去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委大人日理萬機,保不準是得罪了哪個朝中的官人,便被斬草除根了。”憐心說這話時,一點兒也沒有打顫,絲毫看不出一絲破綻。

那位知縣上下打量了一番憐心,嚴肅地說:“你為何總是戴著一副麵紗?”

“小女子長得不堪一擊,怕知縣見著了眼拙。”

知縣滿是懷疑,手一用力,麵紗便落了下來,一絲一縷在空中緩緩墜落,很有美感。

一拆開,一副嬌人可愛的模樣露在了知縣眼前,知縣見她這副姿色,清新的這般脫俗,看的如癡如醉,憐心諷刺的嗯哼了一聲:“知縣,莫失了禮儀,可別老盯著民女看呀。”

知縣臉不自然,紅的發燙,嘴角十分不和諧,裝作一本正經道:“來人,先押回牢房,擇日再審。”

她安安靜靜地坐在牢中,沒有一絲兒的擔驚受怕,因為她知道,她死不了。

傍晚,牢中寒氣十分嚴重,她不由得打了個噴嚏。

遠遠傳來一個聲響,“怎麼這樣容易感染到風寒?我本以為你的身體很健朗。”

突然,憐心的身旁便有了一件衣服。

憐心往回看,見著張弛風大搖大擺的坐在牢中的窗戶上,而身旁的士兵,全被張弛風給打暈了。

“你都不怕擅自闖入牢中的死罪麼?”

“我隻是給你送件衣服,想不到,憐心姑娘好聰明。”

“在下的智商不如馳風你,能看破別人的計劃,這才是高人之舉。”

張弛風笑笑,“你知道,委大人是安以國的敵害,便想方設法的想要除掉他,除掉後,又聰明的葬在一個無人發覺的地方,隱蔽了自己的行蹤,若是別人沒有懷疑你,這自然是最好。就算別人懷疑了,也不怕。因為,你殺死的是安以國國君最想斬草除根的人,他感謝你都來不及,怎麼會殺了你?”

“你與我所想完全一致,馳風還真是頗有見識。”

“是憐心你太過聰明,我隻是一個說書先生罷。”

“說書先生若是有你這般聰慧,國枕可無憂了。”

張弛風用試探的語氣問:“我就是不懂,你為何這樣幫安以國國君?”

“百姓一時一事皆與國有關,我關心國,幫國,便是關心自己,幫自己。”

張弛風不肯相信的輕哼了一聲,“怕不止這麼簡單罷。”

“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還得騙了你不成?”

張弛風搖搖頭,露出滿腹心機,隨意望了一眼後,離開了。

城中凡事被憐心救過的老百姓知道憐心被官府抓去,哭著嚷著替憐心求情,說:憐心姑娘為人慈悲,屢屢行善,此乃好人,斷不會做這等殺人之事,還望知縣明白事理,放了憐心姑娘。

憐心姑娘聽到後,十分感動。

不過幾日,安以國國君便下榜到知縣:念憐心多次行善,抓她又實屬無憑無證,故此,即刻起,放了憐心。

憐心沒有說話,這一切不過都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罷。

委大人的死,沒絲毫沒有影響醉萱堂的好生意,天天都有許多官人來醉萱堂,日子久了,反而人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