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個月,天微寒,夏薷末與古蘭月坐在涼亭下休息,暢談玩樂,滿是換了洋溢在空中。
有一個人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切。
夏薷末與古蘭月一見,隻得卑微的行了個禮:“臣妾參見太後娘娘。”
“你們聊得還挺愜意的,皇後,哀家吩咐你的事,做得如何了?”
夏薷末一頭霧水道:“什麼事?”
“你這個皇後是幹什麼的?哀家吩咐你給皇上納妃嬪的事?”
“臣妾忘記了。”
“半個月之後,哀家若是還沒有見到新人入宮,你這個皇後就不用當了。”說完,太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其實,皇後並非她想當,要不是安以甫的一意孤行,她才不想要去當這個冤大頭,不僅沒人說你好,還得受一肚子的窩囊氣。
古蘭月走了過來,拍著皇後的肩,安慰道:“太後娘娘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姐姐,你可別放在心上。”
“你跟太後娘娘很熟悉嗎?”
“太後娘娘的娘家與我爹是世交。”
夏薷末虛心一笑,在心裏嘀咕著:怪不得太後對古蘭月的態度都不一樣,原來是有這層關係在裏麵的。
“皇後娘娘,你在想什麼?”
“噢,沒什麼。蘭月,本宮回去得籌劃一下,就先走了。”
“臣妾恭送皇後娘娘。”
晚上,安以甫來到顏世宮,乘夏薷末不注意,安以甫用唇溫柔的問了問夏薷末的額頭,將夏薷末摟得更緊了。他的唇軟綿綿的,從額頭,鼻尖,一路吻到了她的唇,解下了她的衣服。
夏薷末製止住了他的手,從床沿上坐了起來,發絲柔柔的飄散了下來:“皇上,你喜歡什麼樣子的人?”
安以甫矯情的摸著夏薷末垂下來的順發,湊在鼻子邊聞了聞,清新撲鼻。
他暗昧的說:“朕就喜歡你這樣的人。”
“少貧嘴了。太後娘娘今天來找過臣妾了。”
“母後又與你說了什麼?”
“太後娘娘讓臣妾替你選秀,臣妾也不能不懂事,皇上你喜歡什麼樣兒的,臣妾就找什麼樣的。”
安以甫輕輕捏了捏夏薷末的鼻子:“朕有你一個就已經滿足了。”
夏薷末甩開安以甫的手:“太後娘娘回宮後,與臣妾幾乎水火不容,臣妾隻想要家和萬事興,便隻得順從太後娘娘。”
“那你可是舍得朕?”
夏薷末兩頰緋紅:“舍不得還是得舍得。”
安以甫急切的將唇吻了過去,手摸了夏薷末絕美的輪廓,嘴唏噓的說:“不管你給朕多少的妃,朕心中唯一所愛之人,隻是你。”
夏薷末深深的笑了笑,臉頰露出小小的笑窩。
十天後,一群姿色雍容,脂眼粉黛的女人走入宮內,她們比夏薷末年輕,卻一個個野心勃勃,欲想登上自己滿意的境地。
夏薷末將這群秀女一同招呼用膳,秀女都早早的來到,分別排在兩旁。夏薷末知道這些個秀女的意圖,特地回顏世宮好好梳洗了一番,穿上了華麗的衣服,戴上了奢華的朱纓,加上不俗的眼神。
她華華麗麗的走入了膳房,裙擺微長,讓所有的秀女眼前一亮,直呼國色天香。
來來往往的大概有十來餘人,一同坐在一團,夏薷末坐在上座,目光更加淩厲。
秀女們見夏薷末來,紛紛起座:“參見皇後娘娘。”
“大家都平身罷。”夏薷末也尋了個位置坐下。
宮中酒珍肴一向是人間美味,今日也是如此。
夏薷末微微張開唇:“今日你們入宮,便是宮中的人了,大家皆是姐妹,在宮中便得和睦相處,還請大家在宮中注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謹遵皇後娘娘教誨。”
突然,一個人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向夏薷末鞠了一躬:“臣妾能冒昧的問問皇後娘娘,今日事皇上的選秀之日,為何皇上沒有來,將一切都全全交給皇後娘娘你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