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不顧我的感受,眉毛一挑,得意洋洋滴繼續說道:“現在你又鬼魂纏身,搞得家不安寧。年輕人,你盜墓忘記帶,驅鬼令牌了,別瞎搞,小心丟了自己的性命。”
“這算忠告嗎?”我依然有些不服輸。我又一轉話題:“你的意思是,我被那主給纏上了?”布衣沒有正麵回答我的問話:“鬼打人耳光,可不是亂打。一打不孝,二打上吊。”
“一打不孝,二打上吊,薛漫被打了一耳光..。”突然,我猛地一抬頭,死死盯著布衣:“你是說..”說到這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吐出,讓自己,冷靜下來。接著道:“我無法接受,她死了的消息。”
“在來的路上,我了解到,薛漫是你二十一歲時,和一個叫莫寒的女人所生。至於後來你們為何分開,我沒有過問。但是有一點我敢斷言,她一定不在人世了。而且頭七商為過。”
“你如此的斷言,可知我內心,實在是難過。”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發現布衣眉心有一絲愁雲劃過:“怎麼,布衣也有曾經的傷痛存在?”
“沒!”
“閃爍其詞!心中定有隱情。”接著我坐在床沿,用一隻手托著快要掉下來的額頭,沒頭沒尾滴問道:“她還在嗎?”這句問話,有多少滴那份情存在,或許隻有我自己知道。
“沒在了。”
“你能找到她媽?”我又補充問了一句:“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能找到,如果我沒猜錯,她應該是回她生氣老家去了。”布衣也補充回答道:“簡單,我去她死去的地方,燒上道鬼魂通關文牒,讓她少受苦難,早日投胎做人。”
我點了點頭,問道:“需要我做些什麼呢?”
“她來找你,若不是你陰氣太重,逼她現了身。隻怕你是看不見她的。”布衣頓了頓又道:“話又說回來,如果一個人死了,還知道來看看你,這份真情,可嘉啊。”
我明顯能感覺到,布衣說這句話時,那種沉重地心情。我不明白他有何悲壯的往事,讓他如此感慨。
“帶上孩子,去她墳頭,看看她吧!也了她一個心願。你自己靜一靜,我出去,安排!安排!”說完,他開門走出了房間,順勢將房門帶上。
“應該去看看。”這五個字,貌似我嘴皮都沒動。又好似動了。那心情沉重到了極點。真希望,布衣此時就是一個江湖騙子。她還活著。
這是我,唯一的希望..
布衣出去後,外麵又開始沸騰起來。突然又死一般的寂靜。突然的死寂或許是布衣。在講訴他的推測,以及安排一些事情。眾人均豎耳朵,將他圍在中間,仔細聆聽。
“莫寒!”當這兩個字出口的那一瞬間,兩行熱淚,奪眶而出。曾經的心酸往事,一幕幕浮現在我眼前。我慢慢將自己平躺在床上,就靜靜滴盯著天花板。
此時的我,不但不懼怕那團黑霧,反而很是想念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