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看看這串佛珠。”說著秦真把手中的佛珠放到店員的麵前。店員拿起佛珠看了一下後又放了回去對著秦真說道:“先生您稍等,我這就請老板過來。”

“老板,老板,有人拿了一串紫檀佛珠過來,我看著像有來曆的,你去看看。”店員走進裏間對著正在看一個佛像的老板說道。

秦真看見從裏間出來一個大約60歲左右的老者,手裏拿著一個放大鏡仔仔細細的看著他的那串佛珠,半晌後抬起頭來看著秦真說道:“先生貴姓。”

“叫小子秦真就好,老先生看著這串佛珠可入眼。”

“老朽姓覃,這串佛珠確實是紫檀木的沒錯,不過沒有明顯的標示,不過看的出應該是長時間佩戴和把玩的。冒昧問一句,這串佛珠你是從何得來。”

“這串佛珠是小子剛從外麵地攤上買來的,顆顆都帶金星而且聞著有佛香,小子想著應該是廟裏流出來的。”

“哈哈,說的不錯,確實是好東西,這串佛珠從包漿上來看至少上百年了,50萬。”

“好,出了。”秦真笑著說道

覃老板本來想給秦真轉賬,不過秦真剛穿回來也不知道銀行卡卡號,在出租屋裏也沒有細找,最後還是覃老板讓人在街口銀行給秦真辦了一張銀行卡給存了50萬進去。

“你這佛珠當時小販給多少錢啊。?”覃老板問道。

“50,就在街口,攤子上串珠還是蠻多的。”秦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哈哈,這是你小子的運到啊。”

旁邊其他人有的想著這小子運氣還真不錯,這年月想撿漏也不容易啊,好東西收的差不多了,假東西太多,有時候一個攤子見不到一個真東西。有的人聽著秦真這麼一說也往外走想去看看還有沒漏撿。

秦真有了這50萬底氣一下子就足了起來,在古玩街逛了逛也沒買東西就回到出租屋了,主要是就算是真東西放在他麵前他也認不出來呀,就這佛珠還是看著其中暗含佛光知道是得道高僧傳下來的才敢出手,要不然就憑他300剛出頭的個人資產哪敢亂花呀。

回到出租屋後,秦真將整個屋子仔仔細細的翻找了一遍,找出老式磚頭手機一部、1元硬幣3個、C城大學畢業證一張、農業銀行銀行卡一張、身份證一張。秦真坐在床邊翻著手機看看有沒有有用的信息,發現手機裏麵隻有老家的座機號碼和幾個老同學的電話號碼,其餘的什麼也沒有,秦真感覺前身這混的也真夠差的。其實也不奇怪,前身拚老命的從大山裏麵讀書考出來,家裏本來就窮,來到大城市裏骨子裏帶著山裏人的老實和自卑本來就和花花綠綠的大都市格格不入,除了同寢室的幾個室友,其他的人也不怎麼看得起他,再加上他有時間就圖書館看書也不和同學朋友交際應酬,寢室裏的知道是他內向外加上沒錢,可其他人不知道啊,都覺得他孤僻、陰沉。畢業後到單位上班也是一樣,所以這進公司沒多久就被公司給辭退了。家裏為了他讀書欠了很多錢,自己是老大,下麵還有一個弟弟正在讀高二,也是正花錢的時候,巨大的壓力使得本就瘦弱的青年更加的崩潰,要不是這樣真還輪不到現在的秦真來奪舍。秦真是修佛的,本身就不帶攻擊性,要想奪舍幾乎是不可能的,但是當時眼看著珍瓏空間就要崩潰,現代社會沒有像聊齋、神話那樣有什麼修真,跟不可能有孤魂野鬼一說,一旦珍瓏空間崩潰沒有空間的保護那麼等待秦真的那就隻有魂飛魄散一途了,就是這個時候珍瓏空間發現了秦真這個前身靈魂正是最虛弱的時候,讓秦真趁虛而入,及時沒有秦真,這個青年的身體也會因為巨大的壓力和心力交瘁而虛弱,也許過不了多久也就無聲無息的躺在這個出租屋裏麵永遠也起不來了。他的身體太虛弱了,為了省錢吃不好睡不好,大學期間大量的兼職和為了更好的學習經常性的熬夜看書,家庭的巨大壓力和老父母蒼老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