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耀手握靈石,看樣子似乎正在是修煉,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靈石中的靈力也是漸漸被引入他的體內。
就在薛耀認真修煉的時候,突然,一道寒光穿透窗戶朝著他射來,正在修煉中的薛耀似有所感,驀然睜開雙眼,右手迅速提起,一聲清脆的顫響,下一刻,手中便多了一把匕首。
隻見鋒利的匕刃上插著一封信函,薛耀眉頭微皺,隨後將信函拆開,裏麵是一張紙條,上麵僅僅寫著:“城外一聚——韓雲”,除了這六個字之外別無其它。
看完紙條上的內容,薛耀麵色似有譏笑,陰沉的哼了一聲,自語道:“韓雲,本公子正要找你,沒想到你自己找上門來了。”伴隨著一團赤熱的火焰從薛耀的手心冒出,手上的那張紙條瞬間化為灰燼。
隨手將手上的靈石收入懷中,立刻追了出去,遠處,依稀可見一道白色的身影飛掠著,剛邁出一步,突然間又像是想到了什麼,招過守夜的下人吩咐道:“若是本公子一個時辰內還沒回來,你便去通知長老們。”
交代完後,薛耀不再遲疑,朝著那道身影追去。
夜色之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飛速的在黑夜中劃過,但似乎是刻意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一會兒便是出了淚晶城,在薛耀追出城外數裏處後,前麵的那道白色身影終於停了下來,負手背立著。
十個呼息之後,薛耀也是趕了過來,站在離白衣人十丈遠的距離之外,望著那道白色的身影,朗聲道:“閣下應該不是韓雲吧,不知深夜引薛某到此,究竟是何用意?。”
白衣人聞言轉過身來,用一種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哦?薛公子又是如何發現我不是韓雲的呢?”
“嗬嗬,韓兄為人光明磊落,又豈會像閣下這樣藏頭露尾不敢以真容示人呢。”薛耀雖然心裏一直對韓雲存在心結,但韓雲做事卻是讓他承認的,而這白衣人雖然風格上打扮得確實挺像韓雲,但卻戴著麵具,不敢露其真容,更加證實了薛耀心中的想法。
見白衣人沒有說話,薛耀繼續問道“閣下何不摘下麵具呢?”
“嘿嘿”白衣人對此似乎並不意外,陰沉的笑道,“在下的確不是韓雲,深夜引薛公子到此地,不過是想向薛公子借樣東西。
“嗯?”薛耀疑惑,說道:“閣下不妨摘下麵具,有什麼事可以慢慢談。”
“不必了,因為.和死人是沒有什麼好談的。”
本是無風之夜此刻讓人感動一股莫名寒意。
薛耀勃然大怒,他是什麼身份,居然被一個不知從哪冒出的人揚言要取他性命,不由得麵色大變,厲聲道:“哼,大言不慚,本公子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何能耐。”
“我有什麼能耐你試試不就知道了。”白衣人沒有絲毫懼意,反而有點躍躍欲試的樣子。
雖然知道眼前這白衣人實力絕對不弱,否則又怎敢輕易引他出來,不過他也不是吃素的,自從成為天陰宗的弟子後,以其雙屬性靈根的資質,再加上宗門的供應的資源,短短六年便修煉到了煉氣後期,且據他所知,在這淚晶島上是沒有修士存在的,而武道巔峰的武者又是能一個個數出來的,他可不認為這個身份不明的白衣人會是一名武道巔峰的武者。
退一步來說,就算眼前之人真的是武道巔峰之境,難道他就僅僅隻是一個煉氣後期的修士嗎?身為天陰宗辟穀大圓滿長老的親傳弟子,薛耀可是有自己底氣的,即使麵對武道巔峰的武者他也有信心一戰。
是以此刻薛耀麵色陰沉毫不示弱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本公子可是很好奇這副麵具之下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