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富暈菜!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今天早上來敲我門,帶來我看這兩隻死狗的家丁,給我打斷腿轟出去。”韓富衝著錢管家咆哮著,口水噴了錢管家一臉,他是氣壞了,這都養了一幫什麼人。
錢管家顧不得擦臉上的果凍般的液體,以比平常快十倍的速度,“嗖”的一下跑出了院子,這裏呆不得。
韓富坐在兩隻死狗旁悶悶的生了會氣,又跑到一樓護院的門外,房門是關著的,他也懶得走到窗戶那裏,就用鬥氣將門打穿了個小洞,然後趴在洞口瞅了瞅,好家夥,那幾個護院居然還在悶睡,酒罐子雞骨頭散了一地。
韓富氣的一腳將門踢飛,突聞大變,那幾個護院也醒了,個個是醉眼朦朧,看了半天才看清了原來是老爺,那些護院揉了揉眼睛,還沒注意到老爺是怎麼進來的,正奇怪著老爺今天為什麼起這麼早,而且還隻穿了個大褲衩。
韓富對著護院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正罵的起勁呢,錢管家順著聲跑了過來,在韓富耳邊小聲道:“大老爺來了。”
院子裏一個甲胄鮮明的軍官站在院子中央,軍官背對著,身材修長挺拔,顯得很是威武。
“大哥!”韓富走了過去。
韓貴轉過身看了眼韓富,臉上浮現一絲慍色。“回去把衣服穿好,這像什麼話,成何體統!”
“哦.”韓富低頭回身,一溜煙的跑回三樓去了。
不一會,韓富頭戴員外帽,身穿銅錢袍,腳踏元寶鞋“蹭”,“蹭,“蹭”從樓梯上跑了下來,站在了韓貴的麵前。
韓貴斜了眼穿戴整齊的韓富,眼神浮現一絲不滿但又很無奈,十分糾結:這個弟弟和自己全然不像,不管是性格還是體型上,真不知道老媽是怎麼生的。
韓富也憋屈,麵前的這個大哥不管那裏都比自己勝上一籌,真不知道是不是老爸老媽將最好的基因全給了他,等到懷上自己時就隻剩下些垃圾。個子矮一個頭不說,腦子好像也差很多,從小到大簡直活在他的陰影下,什麼事都是他做主,納個妾,他居然還要去審查人家家屬關係。
韓貴看著韓富:不管怎樣這家夥至少是自己的親兄弟,他是親眼看見自己的母親十月懷胎直到分娩,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不管怎樣至少一母所出,這點是千真萬確的。
剛想到這裏,他暗罵自己該死,這不是對自己的父母大不敬麼,在心中他暗暗的給了自己一個無比響亮的耳光。
韓貴暗地裏歎了好幾口氣,才語氣溫柔的對韓富道:“這次又有什麼麻煩了,急急忙忙的將我找來?”
韓富將韓貴領到兩隻死狗的旁邊道:“這兩隻狗是昨天晚上死的。”
韓貴看了眼兩隻狗頭骨上的傷痕道:“嗯,是被二階武士的掌力拍死的。”
韓富點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
韓貴無奈的看了眼韓富,剛剛升起的一點親情的憐惜頓時化為烏有。“你自己知道還要找我來,我公衙裏沒事嗎?你也這麼大的人了,這麼屁點大的事還要問我,你是豬啊,你養那麼多護院都是幹什麼吃的,不會先查清楚嗎?”
剛罵的起勁,一想到把自己罵進去,韓貴又在心裏暗暗的給了自己一記耳光,這家夥是自己的親弟弟,他是豬那自己又算什麼?
韓富大氣也不敢出一聲,七八個護院衣冠不整的站的遠遠的,更是一聲也不敢吭。
韓貴頓了頓又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
韓富道:“我聽見秀秀叫了一會,後來就睡著了。”
韓貴皺眉道:“馬上把那個什麼秀秀,給我叫來!”
韓富喃喃道:“這不好吧,她可能還沒穿衣服的,不過也不用問她了,我昨晚倒是一直和她睡在一起的,他應該不會知道些什麼。”
韓貴皺著眉盯著韓富看了半天,強壓下心中的怒氣,等氣順了一些,才轉過身對眾護院問道:“你們呢?”
那些個護院昨晚一直在喝酒賭錢,能知道什麼東西,均搖頭道:“不知。”
韓貴怒道:“一群廢物,等有空了全拉你們去喂豬。昨晚丟了什麼東西沒?”
韓富道:“還沒盤查。”
韓貴都快爆頭了,咬牙切齒的道:“那-,還不快去查?”,“我的個親娘啊,我怎麼有這麼個弟弟啊,娘啊,救救我吧。”
韓富急的直跺腳,大聲吩咐後麵的護衛:“快去查,快去查,問問各房奶奶們昨夜有沒有賊人入室,丟什麼東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