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袁超不滿的瞥了一眼孫正理,眼中的一抹狠色讓後者一哆嗦,別看袁超平時挺照顧他,要真是惹惱了他,絕對是六親不認!
就算是你的朋友,這麼不給我麵子你也不該阻攔我,如果沒有合適的理由就這麼掃了我的麵子,那我也不介意連你一起不給麵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頭就要邊緣了!這是袁超的想法。
孫正理緊走兩步,靠到袁超耳邊低低私語起來,其他人則是神色各異的看著說的兩人,有人不懷好意的看著陳牧。
俊秀的臉龐,淡定的眼神,細看起來陳牧確實有一種同齡人所沒有的特殊感,徐青湧起一股嫉妒,一看這小子就是有錢人,什麼時候子欣開始狐狸精的勾搭上的,也不和她說一聲!
原本解脫般看著張子欣被灌酒,她的想法裏既然是好朋友,那我所經曆過的那也讓你嚐嚐,這樣才算是有苦同當,現在她更是一點內疚也沒有。
有些人是越被打越不屈服,有些人則是會被打怕,孫正理就是後者,讓他體驗了一把死亡鬼門關的陳牧,他打又打不過,背景又幹不過對方,所以一看到陳牧他就是兩股顫顫,生怕再找他麻!
他沒有慫恿袁超,那樣不進事後陳牧找他算賬,袁超也不會放過他,附耳間,詳細的向徐超說明了陳牧的來路,後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咬了咬牙,吐口吐沫,徐超惡狠狠的瞪了眼孫正理,這小子真是爛泥扶不上牆,難怪被這個叫陳牧的小子吃得死死的,他要是不說,自己把他打一頓也就大了,趙書記也會不知者不怪,最多讓他賠禮道歉,至少他的名聲是有了,氣也能出!
現在呢?他還能在知道的情況下把對方打一頓?想想剛才說的話,他真是羞刀難入鞘!這蠢貨!
“陳牧是吧,真是不打不相識,剛才我的話過了!黎縣相識的人都知道,我袁超最愛交朋友,今天咱們真是有緣!要不坐下來一起喝杯酒?”
這話說著他自己都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能夠感覺到自己周邊人刺眼的目光,那目光充滿了諷刺意味,不過沒事!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對方來頭這麼硬,他低頭也沒錯。
最近黎縣上層圈子中風頭正盛的人物之一,徐家堡水庫事件的始作俑者,在黎縣有趙愛強、王建明兩位大佬作為後盾,屬於絕對不可招惹的人物。這次借驢下坡,說不定還能借助這個機會交個朋友,而且貌似聽說對方家裏很窮。
陳牧對這個人說不上有太強烈的惡感,前世對黎縣上層人物他也是不熟悉,而且看樣子張子欣還是主動來參加聚會的。
“客氣,朋友不敢當,先把子欣放開吧,樓上我還有其他場合,一會要過去。”
陳牧語氣淡淡道,沒有惡感也沒有絲毫的好感,語氣的意思分明是大家各走各路沒必要交朋友。
袁超好似不介意的笑笑,剛才臉上的惱怒不見分毫,對那個按住張子欣的手下擺擺手,“還愣著幹什麼,拿開你的爪子,快鬆開咱們陳少的紅顏,剛才真是失禮,子欣你早說認識陳少不就得了。”果然是梟雄本色,連剛才大罵賤人的張子欣他也能說上一句客氣話。
這讓周邊熟知袁超本性的人眼珠子掉了一地,難道是他們藥丸吃多了出現幻覺,黎縣響當當的惡虎袁超也能客客氣氣的對一個無名小子說話,對方還當著眾人的麵打亂了他的把妹計劃,難道這個愣頭愣腦的少年來頭更大?
心態決定眼光,這麼一看,他們發現這位少年確實和一般人不同,麵對四位紋身虎豹的彪悍青年,他的臉上竟然沒有絲毫怯懦和慌亂,而是饒有趣味的看著這邊,仿佛他那邊更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