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浩然的想法是低調一點,不知道哪個欠嘴的把總督大人成婚的消息傳了出去,七省的官員紛紛前來道賀。送禮之人是絡繹不絕,錢家這麼大的莊園都快坐不下了。錢敢不知道加了多少桌椅,但看這形勢好像還是不夠。
歸龍省新到的巡撫是皇上親自挑選的,名叫於世龍。院子裏一直都是他在張羅,看來是想在林浩然麵前好好表現一下。林浩然身穿一身大紅的新郎服,見人就陪笑臉。“媽的這結婚還真是麻煩,老子的臉上的肌肉都酸了。”
看著滿院子的官員錢敢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我這姑爺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來了這麼多的當官了,上至從二品的巡撫,下至七品的縣令。”錢敢的錢莊在幾個省都有生意,到是也認得幾個巡撫。但林浩然這個上任不久的江夏總督他到是從沒見過。
錢敢把淮南知府李同知拉到一邊:“我說知府大人,這麼多的官員都是誰請來的,老朽雖然在生意上跟官府有些來往,但也不至於來這麼多官員啊?”李同知嗬嗬一笑:“我說錢老板,令婿是誰你當真不知道?”
“哎呦我的李大人啊,咱們是什麼關係啊,要是知道了我就不問你了。”“錢老板,既然你女婿都沒說我也就不方便說了,你還是自己去問問你的女婿吧。”錢敢一頭霧水,沒想到自己這個女婿年紀不大,來頭到是不小。
這時歸龍巡撫於世龍站到禮堂之上:“各位,各位都靜一靜,靜一靜。”堂下之人都看向於世龍。於世龍一拱手:“各位,今天咱們總督大人大婚,本官代表總督大人感謝各位的到來。下麵咱們就請出二位新人,大家說好不好啊?”
“總督大人?難道我那個隻有二十歲的女婿是江夏總督?正二品的大官?”錢敢有些暈了。下麵的人連連叫好,林浩然和錢朵兒在丫鬟的陪同下走入禮堂。錢敢跟他的夫人端坐禮堂之上,這於世龍就充當了司儀。叫他們拜過天地,拜過高堂,再夫妻對拜以後就拉著林浩然挨桌敬酒。
院子當中擺了不下二百桌,大多數都是七省的官員,錢敢的親戚隻有二十幾桌。林浩然身後跟著李霸、戴宗和白清明,他們三個今天主要是幫林浩然擋酒。林浩然身為江夏總督誰敢讓他敬酒啊,都紛紛起身敬林浩然,李霸幾人雖然酒量不淺但沒走出十桌就被灌趴下兩個,隻剩下一個白清明。
白清明倒是酒到必喝,連幹數十杯依然毫無醉意,不禁讓林浩然十分佩服。其實白清明嘴上喝酒卻用內力將酒都*出體外,如果不是冬天穿的厚些,衣服早就透了。林浩然哪知道這些,雖然有白清明擋酒但自己也喝了不少。
感覺有些頭重腳輕林浩然就不再喝了,也沒人敢*他。林浩然告了個罪就跑回洞房,一想到錢朵兒那嬌滴滴的樣子他心裏就像是貓爪子撓一樣,急急忙忙跑會洞房。
洞房布置的特別漂亮,全部都是紅色,就連桌子和椅子上麵也鋪上了紅紙。洞房裏擺著一桌酒菜,錢朵兒頭上頂著個大紅蓋頭靜靜的坐在床邊等著林浩然來掀蓋頭。聽到門響知道林浩然回來了,錢朵兒心裏不由得一陣緊張。
林浩然輕輕走到新娘子的身前將蓋頭輕輕掀起,傻傻的看著錢朵兒:“老婆,你真漂亮?”“老婆?相公,老婆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很老嗎?”林浩然忘了這個時候還沒有老婆一詞,急忙解釋道:“老婆就是你到老的時候還是我的婆娘,意思是我們白頭偕老。”
本來以為林浩然嫌自己老,但聽完林浩然的解釋錢朵兒頓時羞的低下頭去。林浩然坐在錢朵兒身邊,輕輕的拉起她的手:“娘子,你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錢朵兒輕輕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她要是來一句官人我要那就太刺激了。”林浩然齷齪的想到。
“天色已經不早了,娘子咱們上床休息吧。”錢朵兒已經羞的連頭都抬不起來,隻是低著頭輕輕點了一下。林浩然摘掉錢朵兒的鳳冠扔到一邊,一把將錢朵兒抱起橫放在床上,放下窗簾,迫不及待的衝上床去。
第二天一早林浩然帶著錢朵兒給嶽父嶽母敬茶,一出房門就看到李霸和戴宗躺在窗戶下麵呼呼大睡。原來這兩個家夥想聽林浩然的牆根,沒想到酒喝的多了就在這裏睡著了。林浩然上去一人一腳,帶著錢朵兒來到正堂給二老敬茶。
錢敢給二人每人一個紅包:“賢婿啊,你是江夏總督?”雖然昨天聽到歸龍巡撫是這麼說,但錢敢還是有些不相信。林浩然點了點頭,錢敢立即從座上站起,跪在地上,“草民參見大人。”錢敢的夫人也跟著跪下,雖然錢朵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看到父母都跪在地上,自己也跟著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