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撫大堂之上,段國興眯著眼睛看著下麵被打的奄奄一息的錢大壯。“錢大壯,你還不招嗎?”錢大壯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大人,我招,我全都招。”
段國興的師爺在一邊做了筆錄,讓錢大壯按上手印。這時趙棟梁和立山縣令急急趕到,趙棟梁和立山縣令關大寶一見錢大壯被打的這麼慘,都從心底冒出了一股涼氣。
“二位大人你們來了啊,來人啊,給二位大人看坐。”趙棟梁哪還有心思坐著,急忙跪倒:“巡撫大人,錢大壯之事都是立山縣令與其合謀,不關下官的事啊。”
立山縣令關大寶沒想到趙棟梁一來就把他給賣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官大官小了,保命要緊。關大寶也急忙跪倒:“巡撫大人,這事情都是趙棟梁指使下官做的,望大人明察。”段國興嘴角揚起一絲冷笑,本來還以為要費些功夫,沒想到他們兩人居然狗咬狗了。
“兩位大人既然這麼說,那本撫先摘取二位的頂戴二位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吧?來人,摘去他二人的頂戴。”旁邊的衙役二話不說就上前摘去二人的頂戴花翎,二人跪在地上直呼冤枉。
段國興一拍驚堂木:“你二人如何與錢大壯勾結,害死李小蓮,從實招來。”“大人,那李小蓮是錢大壯害死的,跟我沒有關係啊。”趙棟梁說道。而一邊的關大寶也大呼冤枉,說李小蓮之死都是錢大壯幹的,他根本就不知道。
“哼,你二人到會推卸責任。我問你們,是不是有人曾到過縣衙和府衙告狀,都被你們給轟了出來?”“大人,下官以為那兩人是兩個刁民,故意鬧事,所以就沒理會他們,大人,下官著實是冤枉的啊。”
“看來不用刑是不行了,來人啊,大刑伺候。”一邊的衙役將夾棍扔到二人麵前,二人都是朝廷命官,一直都是他們對別人用刑,自己哪裏經曆過這個。趙棟梁和關大寶一見這夾棍,頓時就兩眼一黑,險些暈了過去。
那些當官的有幾個能禁得住刑罰的,沒兩下就什麼都招了。他們承認錢大壯*死李小蓮之事是他們給壓了下來,但合謀害人之事他們是死不承認。林浩然的意思是讓這兩個贓官也給李小蓮陪葬,所以段國興一直打到兩人承認合謀才停下手。
這三人都被段國興打了個半死給扔進了死牢裏去,隻要上報刑部,等刑部的批文一下就可以將幾人就地斬首。
福州城外,不少百姓都圍觀在那裏。今天聽說要斬首三人,其中有兩人還是朝廷的命官。趙棟梁三人跪在斬台之上,穿著一身囚犯的服裝。每人身後都站著一名手持大刀的劊子手,巡撫衙門的師爺在台上宣讀幾人的罪狀。
台下的百姓紛紛朝台上扔雞蛋和石頭,一會的時間三人身上就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時辰已到,行刑。”段國興說完儈子手就將幾人背後的牌子拿掉,手起刀落,三顆頭顱紛紛落地。
百姓都紛紛叫好,都說這幾個家夥死有餘辜。林浩然在客棧之中聽到這個消息以後,和白清明就返回立山縣,他們得把這個消息告訴李鶴翔老兩口,謀害小蓮的人已經伏法。
當段國興趕到客棧的時候林浩然已經走了半天了,客棧老板給段國興一封信,說是林浩然讓他交給他的。段國興打開信封一看,林浩然隻說了一句做的好,就當他沒來過,別的什麼都沒有。段國興看著立山縣的方向,心裏暗暗想到,“真搞不明白恩師為什麼放著國家大事不管,而去管這些事情。”
林浩然和白清明到了李鶴翔的家裏,將這事情告訴二人。老兩口對林浩然當然是千恩萬謝,林浩然告別的李鶴翔夫婦就和白清明急忙趕回雙落山。
已經出來好幾天了,林浩然怕耶律紅玉擔心。再說自己現在的職業的強盜,不去打劫,什麼時候才能發家致富。
一到雙落山下,王滿堂就帶著人從樹林裏蹦了出來。不過隻有他一個人,其餘的人卻沒看到。“老大,你總算回來了,兄弟們都受傷了。”林浩然忙問怎麼回事,原來昨天幾人在這打劫,卻遇到了兩個高手。
王滿堂一見對方武功高強,就跟他們說都是誤會。但對方好像並不打算放過他們,幸好這王滿堂跑的快,要不然自己現在和其他人一樣,都躺在山寨裏麵了。
林浩然和白清明趕回山寨,房子都已經蓋好了。耶律紅玉和多蘭還有林浩然的幾個孩子都搬進了新房,而那些受傷的山匪則都躺在另一個房子裏不住的呻吟著。白清明立即跑到受傷者的房間,一會的時候白清明皺了眉頭走了出來。
“老白,怎麼樣,看你的臉色好像他們傷的十分嚴重。”白清明點了點頭:“他們雖無性命之憂但下半生也隻能躺在床上了。他們的腿骨都被打的粉碎,看樣子下手之人都是外功的高手,依我看應該是鷹爪門的鷹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