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那個女鬼丟的那物實在是太令人驚奇了,不光是驚奇還會讓人荼飯不思,她真是離普呀,居然丟了一個人頭過來,而連接那人頭的線索卻是無數根人的手,看來那女鬼殺了人還把人給分了屍,分了屍不說還把別人的肢體連起來用來當武器,真是慘無人道的舉動呀,要是她現在敢跑到我麵前,我肯定給她一板磚,真是惡心死我了,而且她的武器上有強烈的血腥味,看起來那人頭還在流血,而且麵部表情也極為掙擰,扭曲,看樣子像是一個新鮮的人頭,不過她騙得過別人騙不過我,我明顯看得出那人頭做到處理的,其實是用某樣物質保了鮮讓它一直是這麼新鮮血滴的,像是剛切下來的頭一般,其實那顆頭我估計都有三年以上的曆史了,我可是對醫學方麵有頗深的研究,這種保鮮的方法我一看便知道。
雖然惡心歸惡心,但那速度和力道非常之強勁,能用如此霸道的力量驅使那用無數根手臂接成的人頭用來丟我,說明她慣輸了不少內力支持著這條用來嚇人的惡心武器,光在的話光靠那武器的堅硬性不靠內力挺住,早就斷碎掉了。
這一下來得相當生猛,我能算出這攻激的力道和速度比先前更加的強勁不少,不過我的行屍手下也不含糊,剛才那種程度的威力就已讓我一個行屍接得相當吃力了,這一下另一個行屍也不在旁觀戰了,兩個行屍同時提升出五層功力隻是各使出一隻單手便輕易的接下了這人頭的一激,一個人對抗是很吃力,但兩個人就完全不同了,他們接這一招時就像是在接一個排球一般的輕巧。
被掌力逼退的人頭又一骨腦的被那女鬼給抽了回去,我雖然隔著血霧看不清她的表情和動作,但我可以感到她明顯被我兩個行屍同時用五層功力給震退了好幾步,其實那種厚度的血霧我隻要稍提升內力到一層多一點便能看清內裏的玄機,不過在這麼多人麵前我先不是不能加強內力,免得人懷疑,所以我就先忍住了。
這下人頭被我兩個行屍激退了,我身後響起了無數的掌聲,我回頭一看,那些本地人都給我豎起了大姆指,其中一個一臉真誠的讚道:“這位少俠的保鏢真是好身手呀,佩服佩服,不過那鬼魂用人頭當武器真是太可怕了,少俠你可以幫幫我們雨鎮呀,讓我們鎮恢複到以前一樣的和平寧靜,你要叫你手下把那鬼魂給除掉呀,我們雨鎮現在所有的人的將來就全靠你了。”
他這麼一說,我好像被成是救世主一般,我隻是嗬嗬一笑,不經意的掃了一眼王老頭,發現他摸了摸胡子,也是一副讚賞的表情,他眼睛可是精明得很,也發現了我在看他,不免說道:“這位少俠的手下的確是非常厲害,這讓老夫是大開眼界了,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呢?”這個王老頭終於忍不住想要知道我的身份來頭了。
但我不可能說我姓夏,如果當今皇族全姓夏,而老百姓中姓夏的卻很少,這一點我從小就聽人說過,但我又不可能隨便說個名字,這樣等我以後認識的人多了,被發現了,別人會說我不真誠,連名字都說假的,所以我想了一想,對他一笑道:“這位道長過獎了,小子覺得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不值一提,道長就隨便稱呼在下便是了。”跟我雜嘴皮子他是肯定不行的,我這麼一說,他也知道我不願提及自身的姓名,所以也不好追問了,隻是淡淡一笑,又對他身後的眾人凝重道:“各位先不必這麼驚慌,以老夫看這個所謂的女鬼根本就是那妖女的障眼法,她可是活生生的人,隻是練了些邪功罷了,我相信這位公子的手下就足以對付了,大家放心好了,等此事一完,我便立刻告訴大家淩波第三圖的情況,我們好著手去尋圖了。”他這句話無疑是一定強心鎮定擠,他一說完那些平民像是找到了希望般,眾人也開始嘰嘰喳喳的問了起來:“道長你說的可屬實呀,她真的不是鬼嗎,少俠你一定要叫你手下打死她啊,為我們雨鎮死去的人報仇呀,也讓我們過上一段安寧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