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些青山派的人真的很奇怪,穿的衣服居然是全部是草製的,而且布料的都沒有,全身上下全是草的,而且樣子也很古怪,我發現他們像是營養不良似的,一個個瘦得皮包骨似的,看起來像他媽的一個個僵屍一樣,這些人穿的清一色的草衣草鞋還有草褲,不過呢這些人領頭的那一個卻是全身布衣料,然後麵色紅潤,看起來像油水撈不完的樣子,他走在最前麵而那些像學徒一樣的僵屍人都走在後麵,那些像僵屍一樣的人大慨有三十來個,看起來都是一些年紀輕輕的人,不用說最大的一個最多不超出十六歲。
而那導師就好了,年紀二十五左右,看起來就像是其它門派的弟子一樣,長得非常的大眾化,屬於那種丟街上馬上瞬秒的人,就是說放在人多的地方回頭一看便再也找不到了,太平庸的長相了,而且樣子也不行,不過唯一不同的就是他與那些學徒弟子一樣的人穿得好,長得紅潤些。
這時我們一看到這些人,心中都有些驚異,我心中更是在思量,這些人看起來和我的行屍手下一樣的蒼白,而且體骨也不好,還穿草衣草鞋草褲,看樣子像是沒錢買衣服一樣,相當的狼狽,而且還有一些樣子長得比較猥瑣的,不光如此這些人像幾天沒吃東西一樣,相當的疲勞和沒精神,這時大哥率先開口了:“這些人看起來很不正常,也不知道是怎麼會事,你們發現沒有他們的手上都有一個青色的印子,那可能是他們門派的標記了,不過我覺得那上麵的印子不是印上去的,而是因為練了某種武功而生長出來的。”
這一下就奇怪了,那印子我是有看到不過就是一個鳥狀的青鳥,可是大哥卻說是自已長出來的,這一點倒挺有意思的,如果是真的,這個暴龍真的見識不少,所以我時常在說一個人的閱曆決定他的生活,很不錯的道理。
這時我們一邊看,那些人便一邊走到了剛才大哥分析有打鬥場麵的地點,然後隻見那個導師模樣的人用手在空中一劃,然後那些人像聽到了絕對的命令一下,開始跪在地上,然後對那導師一樣的膜拜,接著,那些人開始一邊有人上去舔那人的鞋子,一邊有人上去幫那人衣服打灰,然後那人便站在那一動不動,這時我們都呆得不行了,這是啥米意思呢?
就在這時還沒有動的人就站在原地,其實剛才衝上去幫那導師弄身上衣服和鞋的時候隻有幾個人上去,現在還有二十幾個人在原地不動,這時我看到那長梯上又有幾個走了下來,然後我看到其中一個是個女人,穿得風騷嫵媚,長樣比宣兒還要騷,真是個欠抽的賤貨一般,不過呢,她一邊走過來,她身後又跟了幾個和那導師一樣打扮的人,這時那個女人扭著屁股就走近了,接著那個先前的導師就一腳踢開了那些幫他弄衣服的人,然後對那女人貢敬的說道:“主人。”那女人一聽擺了擺袖將那導師引退,然後嬌笑著走到那些像僵屍的人麵前,然後隻聽她們說道:“好了,奴婢們,讓我選幾個今天服待我,恩,你,你,你,你跟我來,其它人就在原地。”然後她點了名後,便有四個人出列跟著她走了,而其它人就在原地一動不動,這時那幾個穿布衣的人就上前對他們比劃了一下,那些人便開始紮起馬步,打起拳來,看樣子像在練習武技,不過那些全是功夫,像是在煆練一樣,哪像練武,而且有些馬步沒紮好的,馬上就會被那些穿布衣的拳打腳踢,這時隻聽那個先前的導師說道:“你們給我好好的練,練強了體魄好服貼我們主人,知道了嗎?”
這時其中一個像是被逼急了般,然後猛的撲上那個導師一邊撲上去一邊大吼道:“你們簡直不是人,天天喂我們吃你們拉的屎,又不給我們好衣服穿,天天打我們,叫我們幹苦活,你們這些大騙子。”這一下他的奮力一撲倒沒把那導師嚇到,隻見那導師手裏突然不知從哪抽了把刀來,然後一刀插上去,那人隻叫了一聲便倒地了,這可把那些其它的人嚇得不輕,然後那導師樣的人又對身後那幾個穿布衣的說道:“抬下去吧,又一個。”然後便看到那些人把那屍體抬向了我們的方向。
說實在的現在我真的看不下去了,這些人是什麼跟什麼嘛,這時我不禁開口道:“原來如此,看來這些人是被騙上山的,而那個女人倒是挺騷的,可能是為了什麼目地才招那些人上來,然後把他們弄瘦,再叫他們練強魄。”想到這,我又想了一想,便補充了一句道:“我想那些人一定是專門給那女人提供男子精氣的,可能是那女人練的什麼邪功。”
我這一分析完,大哥和三弟都點了點頭,然後大哥說道:“怪不得我覺得那些打鬥的場麵很奇怪,而且有血的味道。”
他一說完,三弟也說出了自已的感想:“我就奇怪為什麼這山上會這麼多迷陣,原來他們是這樣的,怪不得害怕上山了。”然後他一說完,又接道:“大哥,二哥,我看我們不如衝上去把那些人教訓一頓,然後再把那女人給治服。”
這一下我一聽本想答應的,不過想了一想,現在那些人也不知道手上的是什麼玩意,也不知道到底事情是怎麼的,冒然衝出去,不是太好,而且現在那建築物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不過如果不顧及那些奴隸的死活其實衝出去倒無妨,不過我這人雖然有些壞壞的,但都隻是為了利益原因而已,所以說我並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當然我更希望那些人得救,很明顯大哥也和我想到了一塊,所以說道:“這樣不太好,萬一那些人有什麼怎麼辦,不過現在不衝出去我怕那些人會更慘,關建是現在不知道那些人中了什麼邪功,不知道如何去解,那印記我雖然沒見過,不過上麵邪氣很重,這個我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