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別院的位置,曾經青龍牙告訴過我,就是夜壺那件事情的時候,他就指過我方位,說這就是他們淩龍門的總堂,其實說是總堂,其實也就是餘詩雨的住所罷了,隻是很大,一般他們門派的堂主開會什麼的都在裏麵,青龍牙說過他也住在裏麵,國為他算是總堂的護法之一,是餘詩雨的親信手下,當然會住在總堂裏麵了,而其它的人呢,像那些分堂的家夥都自已解決辦法了,因為呢,這個淩龍門本來就不算是個大幫大派,而且勢力都一直是隻在這王德鎮的,除了這個鎮,問別人淩龍門是哪門子門派,我想沒人會知道,所以說這個幫派的人不可能全部都入住在總堂裏麵,這裏麵可不是要多大就多大,雖然大但也容不下所有的幫派子眾,而且很多淩龍門的人都是當地人士,有些是流浪人士,所以一些是回自家,一些呢則是被餘詩雨安排在另外一個地方住宿,可能是租的房舍那種吧。
出了詩雨樓很快我們便到了淩龍門的總堂別院外,因為本來這兩者地方離得就不是很遠,當然我們路上也沒有故意逃開跟蹤者,而是直接前往的別院,所以說沒有當擱什麼時間,直接朝總堂行去的,這時剛行到門口,我們還沒上去敲門,突然身後就衝上一個人來,手裏還拿著長劍,看來想行刺我,其實這種殺氣我老早就感覺到了,那人還未衝到我們麵前,妖皇已然反手截下對方的劍,然後跟著腳一拌,那人就半跪於地了,然後一副咬牙切齒的對我們吼道:“早知道你們不是好人了,居然跑到這裏來了,你們究竟想怎麼樣?”
這個人的聲音其實我不聽都知道他是誰,他便是剛才我們在詩雨樓遇到的那個店小二,不過剛才無精打采的店小二,現在可是非常的有活力呀,有精神,我聽聞他的話回頭看了一眼,按理說現在的他是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了,所以說我也不準備問他什麼了,先進去這總堂再說,念此,我對妖皇遞了個眼色,然後他便明然我的意思,輕輕在那個店小二肩上點了兩下,便定了別方的穴位,然後啞穴也點了,然後便對馬爾遞了個眼色,馬爾也正在學習眼色交流這一招,現在學得也有些內容了,所以說一些簡單的眼色還是能看得懂,所以妖皇這麼一遞眼色下,他馬上會意,然後一把提起那個半跪於地的店小二,然後扶著他站到了一旁,站到了一個不顯然的位置上,然後我和妖皇便跨步兩步向上,然後用力推了推那扇巨大的鐵門,發現紋絲未動,很顯然是在裏麵被反鎖的,所以我便重重敲起了門來,其實我不該敲門的,因為怕裏麵的人不但不會開門便還會提高警惕,到時候事情就越來越麻煩了。
非但見不到他們,說不定他們還從後門什麼的地方跑掉,所以我在敲門時,已然讓妖皇繞到這別院後麵去瞧瞧了,告訴他一有情況就通知我,而我呢,等妖皇走了大慨五分鍾後,才敲的門,不過我門剛一敲完,妖皇那邊也已心力傳音了過來,告訴我裏麵沒有人,然後大門便接著鬆了開來,然後便被人拉了開來,拉開門的人不用說都知道是誰,正是我派出後麵調查的妖皇,然後門開,我也叫馬爾將那店小二帶進別院裏麵,然後妖皇又將門關上。
這時,我們幾人在裏麵到處轉了半天,這裏麵的結構比我在京城住的那個別院要大上不少,房舍也較為多很多,很顯然這裏麵的人住的也不少,而且以我膚淺的調查痕跡的技能觀察過發現這裏麵根本就沒有打鬥過的痕跡,難道那鬼斧幫的人從來沒來過這?而且廚房裏麵的一些設備都看得出來,好幾天沒有使用過了,看來餘詩雨,青龍牙他們早已離開這裏了,可能已經離開王德鎮了,這一下我的線索斷了,我心中就有些煩躁,要說真的要查他們的行跡的話也不是沒有辦法,叫三十三人特別調查組去查便行,不過呢,這件事我不想讓他們插手,因為現在他們有幾人在密切監視貓妖那邊,因為那個貓妖也跟殺手組織的人有來往,所以說他們的行跡和目地一定是要調查清楚的,要不然我心裏會有些不安,因為那貓妖神神秘秘,武功又古裏古怪,人又感覺非常的陰險,而且心狠手辣,其實我不叫行屍殺她主要是因為不想讓這事把事情搞大,因為當初我是下令叫調查組的人把她幹掉,可是她跟四十來名殺手在一起,身邊高手如雲,所以想幹掉她,不是說那麼不引起騷動就行的,想幹掉她不難,難就難在不驚動其它人,雖然那些殺手都不是時時刻刻在她身邊,但是那些殺手警惕性都是很高的,如果我真把貓妖暗殺了,說不定會引起更大的事端,因為貓妖也極有可能在調查當時青山派的那三個人了,也就是我,大哥和三弟三人,所以說這事情倒有些複雜,不過也不是很複雜,等調查組的人查明他們的目地和一些底細後,到時候我就可以對他們一網打盡了,而現在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先把餘詩雨這邊的難題給解決掉,不過現在線索斷了,又不好找調查組的人來查,那麼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個店小二了,本來不想為難他的,他怎麼說也算是餘詩雨親信的人吧,所以說我會用一些軟柔的手法讓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