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看向成恩道:“使刀高手?前些天兒我與這裏的探子聊過,當地倒是有幾個江湖上的人物,名聲也還說得過去。卻從未聽說有使飛刀的?成恩,那把飛刀現在何處?拿來我看看,上麵有什麼標記沒有。”
成恩不禁‘哎呀!’一聲,用右手使勁兒拍了下腦袋,“不好!那把飛刀我忘在那間空房子裏了。”
看到水溶奇怪的望著自己,成恩忙解釋道:“昨夜雪雁姑娘給小人包紮,想是丟在了那裏。”
見水溶點了點頭沒有吭聲,成恩又道:“那日奉了王爺之命去暗查肖府,屬下在肖府後門處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便忙躲了到了一旁的樹上想瞧個清楚,誰知才一躍上樹去,就見樹上早已藏了一身著暗色勁裝之人,揚頭便是一把暗器!屬下接住了一看卻是一把樹葉?真好厲害的手法!等屬下再看過去,那人早跑遠了,屬下便一路追去,這才到了咒缽庵附近,因屬下不熟悉那裏的地形,天兒又太黑,追了半日誰知那人卻又從屬下後麵過來射了這把飛刀?”
水溶幾人聽了都暗自驚奇!這個高人倒底是誰?為何也要監視肖府?想來想去,第一步還是要先找到那把飛刀,看看上麵有沒有什麼記號之類的線索,然後再找到這個人,才好決定自己下一步棋怎麼走。
水溶聽完沉思良久,成恩又道:“王爺,不如在下今晚再去一趟咒缽庵,將那把飛刀拿回來?”
一旁的李直忙道:“雖說你的傷並無危及生命,卻也暫時不要觸碰的好,這兩日一定要好生調養,不然傷口潰膿倒不好了。”
成恩笑道:“不過留下個難看的疤痕罷了!我一個大男人又怕些什麼?”
水溶想了想道:“一會兒就讓成永去拿那把飛刀,你這兩日還是安心養病,肖府你也暫時不要露麵了,晚上我與成永再去瞅瞅有什麼可疑之處。”
成恩隻得點頭應了,又向水溶道:“王爺,您不覺得庵裏那個丫頭有些麵善嗎?”
水溶道:“我也正想問你,那丫頭我怎麼瞧著像在哪裏見過?”
“王爺可還記得香山碧雲寺?”成恩笑道。
“哦!我想起來了,她便是那位女公子的侍女?”當日黛玉女扮男裝的模樣霎時又浮現在水溶眼前,一旁那個丫頭俏生生的模樣也清晰起來。
成永與李直一同瞪大了雙目,問道:“女公子?”
水溶瞧向成恩微笑道:“你是說她是賈府的丫頭?”
成恩笑應道:“不僅她是賈府的丫頭,那個未露麵的姑娘屬下也敢肯定就是賈府中的姑娘。”
“我早知道了,她姓林!不姓木!”水溶喃喃道。
成恩與成永都笑了起來,李直也一旁明白了什麼道:“敢是王爺找到那位林姑娘了?”
成恩向他笑道:“李大人稱呼錯了,是王妃,北靜王妃!咱們王爺找到王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