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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後,莫權逝。
整個莫家都籠罩著一股悲傷的氣氛。
按規定為父親守孝幾日。
莫向婉莫遲風辰思寒都在莫家,還有他的母親範若憐和莫向婉的母親景慧然。
景慧然完全不相信發生的這件事,還在大哭大鬧。
範若憐卻一臉平靜。
那幾日是她陪伴著莫權,也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了吧。
陪著自己深愛的人……
盡管結局是悲慘的,但也是值得紀念了。
範若憐臉上很平靜,甚至讓莫遲風都驚訝,
“母親,那****和父親說了什麼。”
“沒什麼”,範若憐卻有意把這一段隱藏,“想必辰思寒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莫遲風心下一顫,重重的點頭。
“孩子,媽媽不是有意瞞著你的”,範若憐撫摸了一下莫遲風的臉頰,“你會懂的。”
莫遲風沒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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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權的遺囑寫的很明確,大部分給了莫遲風,小部分是莫遲寒的,沒有一點點留給景慧然和莫向婉。
而且也對外宣布辰思寒的真實身份。
辰思寒一人靜靜地站在角落,不願意與人多過交流。
也許是不太樂意被人揭穿吧。
不過還是要麵對這現實的。
“哥……”莫遲風走過來,第一次叫了一聲辰思寒哥。
辰思寒驚訝的抬起頭,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可真是藏得夠深。”莫遲風開玩笑的說。
辰思寒抿嘴。
“怎麼,我的身份你全都知道了?說來聽聽?”
莫遲風淡淡一笑。“莫家長子?國際刑警隊隊長?南域老大?還有別的麼?”
“沒了。”辰思寒不可回避的笑笑。
“沒想到吧我調查出你最後一個身份?”莫遲風挑眉,似乎是在向辰思寒宣戰一般。
辰思寒喝了一杯酒,苦笑道:“我早就知道你在南域還有著比較大的地位,你覺得誰更厲害一點?”
“……”莫遲風變臉。
這個哥哥為什麼總是不給他台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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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風,你什麼意思?”
豪華賓館裏,一個男人語氣很是不善。
莫遲風站在男人對麵,冷笑著說:“很抱歉文伯,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很明確了,現在正式和文溫簽證離婚手續,這是合同。”
“為什麼,為什麼要離婚……”文溫不敢相信,伸手就把那份合同撕毀。
莫遲風對著文溫,眼眸底的厭惡已經是很明顯了。
“文小姐”莫遲風打了一個響指,“這裏還有一百份合同,想撕隨意。”
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和文溫離婚。
文家丟不起這麵子,趕快拉住了文溫,不讓她繼續撕下去。
“媽媽,爸爸,你們真的讓文溫丟這個臉嗎?”文溫見自己家長都不袒護自己,更加難過委屈。
“胡說什麼”,文父厲聲喝道,“遲風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不簽?”
文家怎麼能和莫家對抗?文父多多少少都要害怕莫家,更何況,莫父遺囑上清楚寫著莫遲風管理莫家集團……這個時候,哪裏再敢反抗。
之前就知道莫遲風不同意這門婚事,遲早是要泡湯的。
之前有莫老在袒護著,不怕莫遲風拒絕,這個時候莫父已經走了,自然沒人攔得住莫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