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下午開始,十幾個人一直嗨到七點多,要不是妹子們有的必須得回家,估計還得更晚。各自送回叫來的妹子後,眾人齊聚盛世,誰都沒有回去,因為都是兄弟,日久天長相處出來的默契不是和誰都有的,劉非說完那番話的時候,兄弟幾人漫不盡心的看了眼眾人。彼此之間的眼神,都散發著一種光芒,會意。
“走吧?”張揚道。
“走吧。”張國峰道。說著帶著眾人從後門出去,後門旁邊有一間房子,很不起眼的一所房子。很不起眼的一所房子上麵僅僅隻有一道小門,門沒鎖,張國峰推開小門,低了低頭,邁步走進房間,緊接著是張揚,吳泰,兄弟們陸續而入。
“哎?你們幾個小子來幹嘛?”劉非一臉的詫異。
“劉叔,這裏沒外人,差不多得了,再裝就沒意思了啊。”吳泰沒好氣的說。
“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怎麼和你劉叔說話呢?我怎麼看著你像我叔呢?”劉非扯著嗓子大喊道。
眾人滿頭黑線,盡皆沒有說話,就那麼看著劉非,眼神裏滿是鄙視。“這老頭子,又裝。接著裝,我就不理你,你自己一個人裝吧你。看誰憋不住。”
劉非看著眾人滿是鄙視的眼神,不禁有些尷尬。“咳咳,小華,和爸說說,你們怎麼知道我在等你們呢?”
“我說老爸,你平時吊兒郎當的,一副痞子像,今天正兒八經的和我們說了那麼一番大道理。沒事兒才怪。真當我們是紈絝啊?”劉克華一臉的無奈。“要不是你是我爸,我才懶得理你,唉。形勢比人強啊。”劉克華心裏想到。但是說出來卻是萬萬不敢啊。
“嗬嗬,那你們說說,我等你們過來,是個什麼意思呢?有什麼事和你們說呢?”劉非故弄玄虛,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
“劉叔,我爸媽還在家等我回去吃飯呢。”曹天賜認真的說。
“我……好吧,你們贏了。”劉非憋住了已經到嘴邊的話,一口氣沒跟住,差點沒嗆死。但無奈遇到這些人,又是小輩,沒辦法,就算是嗆死也得憋住,不然被小輩逼的生氣,傳出去丟的人就更大了。
“我上輩子是造了孽了,不然怎麼會遇到你們幾個妖孽呢?我說你們是個什麼玩意兒變的?我這生意人差點沒被你們氣死。的虧我這好脾氣。”劉非幽怨的說。
“劉叔,說吧,什麼事兒吧。您是我們長輩,這些花花道道的沒必要。有什麼事兒您明說。我們不想和您動腦子玩心機。”張國峰想了想,嚴肅的說。
“靠!好吧,劉叔還真有事兒得你們幾個幫襯點。”劉非忍不住了,粗口愣是爆出來了。
“在h市還有盛世華庭的掌舵人擺不平的事兒?”張國峰好奇的說。
“事情是這樣的,你劉叔我也不怕丟人了,反正已經夠丟人的了。我的一個包丟了,裏麵現金也就幾萬塊錢,這不是什麼大事兒,但裏麵有一個U盤。裏麵有很多見光死的東西。雖然有密碼,但,叔還是不放心。我托關係在交警大隊看了監控,撿到我包的人是一個學生,但距離太遠,再加上是背麵,看不著正臉。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了。但我認識校服,和小華的校服一樣。也就是說是一中的學生。所以,叔隻好找你們幫忙了。”劉非一口氣說完這些話,重重的出了一口氣,反正就是這個樣子了,愛咋咋地吧。的虧是劉非無賴的性格,不然,真的出大事。一個長輩求小輩辦事,一般人抹的下這麵皮麼?
“劉叔,這事兒我們哥兒幾個應下來了,一定盡力。但小子有些好奇,您老說句話,指不定有多少替您老把這事兒平了,用得著我們麼?”張國峰好奇的說。
“嗬嗬,國峰,這事兒你們就不知道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們學校裏麵的事兒,我們這種人沒辦法插手,也不敢插手啊。”劉非苦笑道。
“為什麼呢?”張國峰追問道。而眾人沒有說話,但卻豎起耳朵,眼睛緊緊盯著劉非,顯然,好奇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