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6月8日,注定有著無數考生難眠的一夜。
梁一凡此時正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今天考試是的諸多不順,想著高考後該何去何從,自己應該是堅持理想成就一番大事,還是找個安穩的工作。。這種種的一切都使他無法靜心入睡。梁一凡生活在一個非常普通的家庭了,雙親隻經營著一家小商店維持著日常的開支,雖說不致於吃了上頓就沒下頓,但多餘的積蓄可真的沒了。
不知到了夜裏的什麼時候,梁一凡在沒有意識中睡著了。。
“那有這樣拍照的,分明是在恐嚇你們,還真以為你們是好欺負的?”趙國明指著門外拿著手機在對著店裏拍照的人對梁睿博和雲舒說道,醒來的梁一凡正在門邊聽著。
“不用擔心,劉國斌不就是當官的,仗著有幾個錢,才敢在鳳城這麼個小地方裏欺負老百姓。”趙國明繼續說道。
“對,我怕他什麼,他當官這麼多年,貪了多少是人盡皆知,得罪的人也必定不少,陶瓷碰缸瓦,誰怕誰啊?”梁睿博說道,可話裏當中有著多少的無奈梁一凡還是能聽出來的。
“如果他還繼續派人來搞這些小動作的,你就直接跟他攤牌,跟他說‘你劉國斌有一千萬,我梁睿博也有個三五萬的’,反正現在道上要廢一個人也就這個數,他肯定能聽懂的。”
聽著這些對話,梁一凡瞬間明白了一切。大概一個月前,那時的梁一凡還在備戰高考,所以梁父、梁母才一直瞞著這件事。梁父、梁母就是梁睿博和雲舒,本來經營的大店麵,可店麵卻讓劉國斌給看上了,通過一些小手段,他就輕易的將梁父、梁母逼遷到了如今的小店上,而自己就霸占了大的店麵。這對這個本來就不富裕的家庭而言,可謂是雪上加霜。更可惡的是,劉國斌不但搶店,還多次靠他關係找來消防、稅局的人來檢查梁睿博的店。說句實話,這些小鎮上的小商店有多少家能真正的經得起這些檢查,更何況是故意來找茬的人呢?
為此,梁睿博一直都是愁眉苦臉的。如今還讓這些小混混明目張膽地上門拍照,試問一家淳厚的小商家如何能安心?而一直在出謀劃策的趙國明隻是當地一個比較有些小實力的混混頭,其實他的話裏又摻雜著不小的吹捧。
了解了一切的梁一凡第一次感到了權力和實力的重要性,“落後就要挨打”這句老話不單在國與國之間適用,在現實的人際生活中同樣適用,同時他的內心裏也充滿的變強的渴望,他在暗暗地告訴自己,如果將來自己的實力不夠的,那這事就隻能認了,因為沒有實力,他的任何反抗都是無用的。如果他朝一****有足夠的實力,他一定要劉國斌百倍地償還他今天所做的一切。
“爸,你不會真的想更劉國斌拚了?”
“怕他什麼,他是瓷器,我是缸瓦,誰會吃虧?”梁睿博還以為梁一凡有點畏怕,安慰道。
“這話在別人眼中確實沒錯,可爸你知道嗎?在我眼中你絕對不是缸瓦,而那劉國斌也不值瓷器,即使他用上他全家的命也不值你的命。”梁一凡認真地說道。
“這個爸懂。”梁睿博聽了,這些日子了的灰霾頓時少了不少。“況且如今我們實力確實不如人家,與其做些對他來說不痛不癢的還擊,還不如某而後動,尋找一些有力的證據舉報他,要麼不還擊,要麼還擊就得致命。”梁睿博堅定地說。
聽著父親這些與他有著不謀而合的話,梁一凡的那些擔心少了很多,至於父親所說的要靠個人收集罪證來對付一個劉國斌這樣狡猾的人,他認為可行性確實不高,最有效的方法還是自己有著絕對的實力。不過,梁一凡最擔心的是梁父有什麼過激的行為,他相信隻要給他充足的時間,以後的他一定不用懼怕劉國斌。
高考過後,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閑適享樂,盡情地放鬆,好好補償自己備考時的辛酸,可梁一凡卻那能輕鬆起來,他給自己製定了許多的目標,他不能虛度暑假這三個月,他要不斷的充實自己,為以後的事業打下基礎。至於半個月後的放榜,他卻沒有太多的擔憂,隻要自己已經盡力了,一切的結果也已經無愧於心了。
梁一凡要求自己第一件要做的事是,先考個車牌,然後就學習一些防身的格鬥技巧,這兩樣東西對步入社會的梁一凡是非常實用的。目標明確,梁一凡沒有一絲含糊,很快就報了名考車牌,這對於一個經曆過高考的少年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困難。反而是學習格鬥技巧倒是難住了梁一凡,他的圈子裏根本就沒有認識這方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