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納突然聽到吳歡問自己,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想了片刻後笑到:“嗬嗬,首先還是要感謝你們拚命來救我,從剛才你們交手的過程我也看出來了,你們是真的傭兵。所以我可以告訴你們。其實那個煉金設備讓我藏在一個小村子的水井裏了。那個地方很隱蔽,如果不是專門的找,應該沒有人會發現的。”
吳歡聽到那個煉金設備很安全,心裏也踏實多了,於是說到:“恩,那好吧,今天太晚了,咱們就在這裏對付一晚上吧,明天一早啟程。”……
可是夜裏,吳歡怎麼也睡不著,他腦子中還是不停的浮著“惡魔”將他的“裂日”甩開的情形,每當想到這裏,吳歡都會覺得心窩像被刺了一下的疼。而當他想起自己被“惡魔”堵在角裏猛打,而自己招架都費勁的情形時,全身都抽搐的難受……
“歡,你睡不著麼?”看到吳歡一直在顫抖的艾瑞斯其實也沒睡著,此時也正想跟吳歡聊聊天。
吳歡一聽是艾瑞斯的聲音,慢慢的轉過頭來:“恩,你也睡不著麼?”
艾瑞斯將身子平躺了下來,雙手墊在腦袋底下,一邊看著天上的星星,一邊說到:“我能猜到你為什麼睡不著,你的困擾應該跟我是一樣的,今天那個穿黑鬥篷的人真的很厲害,如果真動起手來,我打不過他的。”
吳歡笑了下:“嗬,魔法我是不懂啦,不過我看當時好像是你占上風啊?”
艾瑞斯苦笑到:“別提了,我施展的魔法,對方都很明白,而對方的手法我見都沒見過,你感覺我占上風是因為,第一我仗著‘風鬥士’的名號給了他們心理壓力,第二我盡可能的出怪招讓他也摸不到頭緒,正因為這樣,對方才沒果斷的進攻,不過交手時候我施展的速度已經超出我本身的水平了,如果再來一次,運氣未必這麼好的。”
吳歡這才明白,當時看起來很輕鬆的艾瑞斯原來都是強裝出來的,其實暗地裏已經拚上了自己全部的能力,想到這裏,吳歡又偷偷摸了摸腰間的旖旎,路,還長,還漫長……
“對了艾瑞斯,你什麼時候也會飛了?”吳歡沉默了半天,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
艾瑞斯突然笑了起來:“嗬嗬,‘風鬥士’是吧?那才不是正宗的呢,我隻不過平時抽時間,多練習了一下‘風之翼’的熟練度,這個很簡單的,中級魔法師就有不少人可以使用了。‘風鬥士’並不是因為他們會飛才叫這個名字的,而是他們的實力,就好似禦風傲視天空的鬥士一般,所以才有這個特別稱號的,那可是王朝的最高戰力之一呢,我也想有一天可以真正得到這個稱號。”
艾瑞斯說的很輕鬆,可吳歡聽起來就別扭的要命,別說什麼‘風之翼’了,自己就連了小風刃也放不出來,看來這可以飛的夢想是泡湯了,想到這裏,吳歡突然鬧上了情緒:“鬱悶!不說了,睡覺!!”
艾瑞斯先是一愣,但隨即馬上明白了吳歡為什麼鬱悶,連忙打趣的說到:“沒事的歡,不就是想飛麼?來,我帶你飛一圈去~~”
吳歡:“不去!我要自己飛!”
艾瑞斯:“哈哈,怕什麼,來來,我背你~~”
吳歡:“死一邊去!!”
天上的繁星,就這樣看著兩個人在地上打鬧,直到兩個人都睡著了……
第二天,吳歡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確定了方向之後,就帶著其餘二人上了路,沿途,他們很快打聽到了自己的位置,原來此地已經離梁山很遠了。
在一個小鎮上,吳歡顧了一輛馬車,然後就奔著塞納口中提到的那個村子前進了。
馬車足足跑了一天一夜,直到隔天的黃昏才到達塞納所說的村莊,吳歡一下車就傻眼了,這個村子不就是自己剛來的時候經過的那個村子麼?原來就這麼近啊?
下車之後,塞納確認了一下方向,就趕緊跑向了水井的方向,之後,他讓吳歡用繩子拉住他,他就下到了井裏,過了一會,吳歡就將他拉了上來,而他手裏也多了個木箱似地東西,這個應該就是所謂的煉金設備了吧。
“很順利。”吳歡說的沒錯,煉金設備很輕鬆的就拿到手了,可他心中突然多出一份疑惑,一時間又說不清是什麼原因。
隨後,吳歡又說到:“咱們是連夜趕路呢?還是現在這裏休息一晚?”
艾瑞斯看了看天色:“還是連夜趕路吧,這裏離梁山並不是很遠,我怕他們會搜索到這邊,到時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避免夜長夢多,還是早點回去吧。”
吳歡一想,艾瑞斯說的也有道理,於是那個之前那個馬車夫雙倍的價錢,連夜趕往了畢靈城。
三人回到拉克圖拉別墅的時候,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不過好在拉克圖拉早就準備好了一些方便的食物,三人二話不說就狼吞虎咽的吃起了東西。
而此時大廳裏,珀和拉克圖拉坐在一旁微笑的看著他們吃東西。
突然,塞納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食物,他看到自己眼前的老板正微笑的看著他,眼睛突然有些濕潤了,片刻後,他才顫抖的說到:“老板,我……我回來了。”
拉克圖拉,看著明顯精力憔悴的塞納,心中也是一酸,但還是忍住了淚水:“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一直很擔心你的情況,如今你安全回來我就放心了,讓你受苦了……”
主仆二人正在肉麻當中,吳歡和艾瑞斯可顧不得這些,繼續瘋狂的吃著東西,忽然,吳歡看到了一旁正笑嘻嘻看著自己的珀,一邊不忘塞著東西,一邊問到:“珀,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阿德呢?”看到珀一點異樣都沒有,吳歡心中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