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眾人的驚訝,吳歡連續又表演了很多“精彩”的戲法,一次比一次玄乎,這一頓表演下來,在眾人眼裏,吳歡幾乎就成了一個可以操縱命運的預言者一樣。
早就有些耐不住性子的珀,再也忍不住好奇心衝上來抓著吳歡衣服搖晃著:“老大!老大!教我!快,這麼好玩的本事你一定要叫我!隻要學會這個,就更像救世主了!”
看樣子,珀居然真的相信了吳歡的“騙術”以為吳歡真的有什麼未卜先知的能力呢。
可這樣的表演是騙不到艾瑞斯的,艾瑞斯歪著頭看著吳歡:“歡,快說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千萬別告訴我你頓悟了什麼特異功能。”
而此時,吳歡也表演的差不多了,再讓他想,也想不出什麼新鮮的花樣了,他拍了拍手,將珀推開:“嘿嘿,別著急,馬上揭曉答案。我當然不會什麼特異功能,但眼下這些事情我確實做到了,原因呢,很簡單……”說到這裏,吳歡故意頓了一下,吊足了眾人胃口:“那是因為……這些事情……我昨天就見過……”
帕特冷笑到:“哼,你是不是還想說你因為別的原因有了預知的能力?”
本來以為這麼一說會讓眾人驚訝,沒想到大家還是沒理解吳歡的意思,吳歡撓了撓頭:“哎,怎麼解釋呢……這麼說吧,在我躺在這裏想事情的幾天中,我看到的景象都是一樣的,但一樣的不僅僅是天空和滿山的花草樹木,就連‘偶爾‘出現的小動物居然都是固定的!”
一旁的珀顯然還是沒有聽懂,眨了眨藍色的眼睛一臉的茫然。
但艾瑞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歡,你是說,在固定的時間和區域內,每天都會發生同樣的事情麼?”
吳歡苦笑到:“嗬嗬,聰明,雖然連續幾天的豔陽天不算奇怪,但每天都有一些小動物準時準點的上下班就讓我無法接受了。好吧,就算小動物它們習慣好,那每天準時飄過的花瓣和蒲公英怎麼解釋?難道它們按時出勤麼?不過照這麼個掉法,幾天那些花和蒲公英不就禿了麼?”
吳歡的言論讓大家為之一驚,帕特冷著臉說到:“這麼一說……好像的確如此,從進入這個山穀之後,總有種被時間束縛住的感覺。如果你的推論是正確的話,那麼我們很可能就是身處在一個幻境中。”
聽到帕特的話,吳歡心裏有種很不好的感覺,但他此時還是擺了擺手:“這樣吧,這也隻是我一廂情願的認為,大家明天再確認一下,如果情況真是如此,真的是在過同一天,那麼大家在做打算吧……”吳歡說這話的時候明顯回避了很多東西,其實誰都知道,如果自己真處在一個幻境中,那麼就太危險了!
……
第二天夜晚,眾人聚集在吳歡的住處,都沉默的坐著,隻有珀還在若無其事的玩著水杯裏的銀針。大家都鬱悶的原因很簡單,今天他們再次證實了吳歡的推論,的確在同一時間同一地區,就會發生和昨天同樣的事情。
吳歡抱著肩膀,將雙腿都放在桌子上,見大家都不語,隻好自己起頭:“好了,都別沉默了,發表一下意見吧,都什麼看法?”其實這個問題由吳歡提是最好的,畢竟在場的人都比他見識的廣泛,至少在這個世界是如此……
先回答的依然是帕特:“我的看法是,這個山穀應該是被某種結界給籠罩住了,一開始我是懷疑可能是過多的彩妝樹造成的結界,但細想一下也不可能,雖然同樣是彩妝樹,但每一顆彩妝樹都是根據自己身邊的環境來創造一個結界的,先不說它們還無法製造這麼高難度的大範圍的結界,單說它們是無思維的植物就能斷言,它們不會刻意的聯手創造同一個結界。除非……除非有人故意利用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