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果然名不虛傳,中了怨怒咒也能大展神威,我不得不服啊。”蕭世雄哈哈大笑,似乎一點也不在乎自己是用詭計取勝。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從來隻是結果而已,誰又會在乎過程呢?
二郎神也好似不在意,冷笑道:“這本乃小人行徑,本神君自早有準備。”
這一言如一把刀刺在蕭世雄心口,他笑容頓斂。二郎神這一句話果真是一陣見血,變相的罵蕭世雄是小人,他如何不怒。
“如真自命不凡,那便接我一招。敢是不敢?”二郎神又道。
上官謀黑羽扇微搖,眼中精光大閃,顯然在推測著二郎神的意圖。卻不料蕭世雄被二郎神一言相激,喝道:“好!”
既然蕭世雄已開口,上官謀搖著黑羽扇,也不便多說,給身邊的冷豔女子使了一個眼色,然後笑看二郎神究竟想要做什麼。
二郎神轉身對張允他們說:“本神君要三位緊握兩刃槍,無論何時絕不放手。”
張允不明白他究竟要做什麼,隱隱中感覺將要發生一件什麼大事,心裏既是迷惑,又是緊張。
三人帶著未知的疑惑將手緊握槍身,一種遠古滄桑之力傳入手中,心神一震,有種脫離自己的感覺。
“哮天,化人形,你也握住。”二郎神命令道。
劫血盟的人都注視著他們的舉動,不明所以。那冷豔女子目光如萬年寒冰,看著這無聊的場麵。
不過那**人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站在旁邊,想讀出二郎神的心思,不過很失敗,什麼也讀不出來,隻得來二郎神冷眼一橫。
哮天犬抬頭看著二郎神,化作人形,是一位清秀青年。“主人,別……”
話未說完,二郎神冷冷看了他一眼,“本君決定的事,你能多說?”
哮天深情的看了二郎神一眼,手還是聽話握在了槍身上。
“他們想逃!盟主,快阻止他們。”一聲尖叫在人群中爆發出來,回蕩在這安靜的森羅殿中。
上官謀冷笑,此人的話似乎恰恰證明了他心中所想。還未等他下達命令,就見二郎神奮起神威,一掌推在槍尾,發出一聲砰響。
聽見喊聲,張允三人心中也皆是一愣,旁邊的**人翩然一笑。
“去天庭!”
三尖兩刃槍化作流星之光,蕭世雄騰空而起,一掌壓下,想要將它硬生生擋下來。
可是他始終是低估了二郎神的神威,那種破軍氣勢,讓他全身一震,隻能翻身讓開。冷豔女子射出的冰針也毫無用處,隻在森羅殿上下了一場小雪。
幾乎就在一刹那,白光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氣息全無。隻有森羅殿上的一個巨大孔洞證明他們剛剛存在過。
二郎神看著自己的武器離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劍眉一挑,看著震怒的蕭世雄,道:“我贏了!”
蕭世雄氣的笑了,淡淡說道:“是嗎?”
殿的一角有個清秀的身影慢慢朝二郎神緩緩走來,臉色掛著無奈的笑容,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
二郎神目光一閃,長歎一口氣,“何苦呢?”
……
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腦海一片空白,甚至無法知道是自己死死抓住兩刃槍,還是兩刃槍將他們牢牢吸住,一直往前飛。
已經不知道飛了多久,不知道穿過了多遠。這就像一班列車,終點站是天庭。不過,這會是最糟的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