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解,走過去一看,果然看到一封信靜靜的躺在巨大的箱子裏麵。
胖子手中匕首一揮,巨大的紙箱四分五裂,俯身將那封信拿了起來。
信封十分古老,竟然是用油紙做成的,圓鼓鼓的裏麵似乎裝滿了東西。被胖子那不知輕重的手這麼一摸,油紙破裂,露出裏麵的‘信件’。那是一塊不知道什麼動物的皮,疊在一起,看起來年代十分久遠了。
胖子道:“這他娘的什麼東西呀,是豆腐皮做的信封吧。現在的人也太不讓人省心了,什麼都是偷工減料,豆腐渣工程。就連一個信封都這樣了,這世道沒救了。”
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留給他們的,如果是劫血盟,那顯然不可能用‘信件’這種古老的方式。這麼大一個紙箱,誰也想不到裏麵竟然隻裝著這一巴掌大小的羊皮卷。而且這種現代紙箱裝著古典羊皮卷,實在是一個鮮明的對比,突兀至極。
如果不是表麵那層油紙做的信封,還真會以為現在胖子手裏拿的是一卷藏寶圖。
胖子也不含糊,忙將其打開。眾人把脖子都扯直了,湊過去看,隻見裏麵書著一列筆鋒如刀的毛筆字,一筆一劃,都似遊龍驚鳳。
“妖患之災,不死之屍,已滅之神,永恒之生。”
幾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這是什麼意思。胖子突然又道:“哎,你們看,盒子裏麵還有字。”
幾人急忙湊過去看,字體十分好看,筆鋒如刀,和羊皮卷上的字行如出一轍,想來是同一人所寫。
上麵寫著:去到妖界,就能找到喪屍產生的原因。我在那裏等你們!
這究竟是誰留下的?他在妖界等我們,他會是誰?
突然間,一連串的疑問如排山倒海般襲來,隻覺頭昏腦漲,什麼也想不明白。
看張允抓著腦袋痛苦沉思的樣子,胖子就說:“騷張,其實你也別想太多了。這人既然給我們留下信息,就是想讓我們走一趟。不管他是誰,喪屍的問題咱們早就說了要徹查到底,現在有了一絲線索,咱們此時就抓住。不然咱們一點頭緒都沒有,隻能口上說說。”
張允完全沒有聽見胖子在說什麼,心裏一個勁的在想這會不會是秋焱留下的?他當時離開的莫名其妙,難道是找到了線索,所以現在就來留下提示,他則先一步過去了。
會不會是這樣呢?不過想想又覺得不是,秋焱當時一聲不吭就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沒理由再來給他們留下信息,而且還是放在門口這麼招搖。而且如果秋焱一直就在他們左右,為何不出麵來相見呢?何必這樣躲躲藏藏的。
那就是劫血盟?他們會有什麼目的呢?
去妖界就能找到喪屍的根源,這原本就是他們想要做的事情,現在有了這麼一絲雖然神秘詭異的線索,是不是也應該去查一查呢?‘他’在那裏等我們,如果我們沒去,這個‘他’,是不是會很失望?
如果真是秋焱,那以後豈不是要良心不安一輩子?
胖子一連叫了好幾聲,張允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千語花,隨即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們走!不管這是誰留下的,喪屍的問題總是需要有人出麵解決的。”
可是剛走到門外,張允就挺住了,回頭尷尬一笑,問道:“妖界,怎麼走呢?這要是有個無所不能的地圖該多好呀,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我就再也不用擔心輕度路癡的我迷路了。”
胖子好像也被說到了點子上,問道:“是啊,他娘的怎麼去呢?難不成和去魔界一樣?有個妖界入口?不過騷張,你說的那個東西,還得你自己去發明,到時候六界之內,哪裏美女多,美食多,一點就知道。”
張允無語,這死胖子腦子裏整天想的都是什麼呀?
小惠完全是雲裏霧裏,聽的是莫名其妙。如果換做以前,聽見這樣的話,定然覺得這幾個人是神經病。可是和張允他們經曆過後,一切都變得理所當然,甚至還在想妖界入口會在哪?該怎麼進去。
千語花眉頭一皺,道:“妖異之處,必有妖口。我們隻需要找這麼一處地方,便能找到妖界入口。”
胖子道:“這怎麼可能?妖異之處,到處都有,那不是到處都是妖界的爪牙所及之處?胖爺我感覺這裏就十分妖異,你他娘的是不是在晃點胖爺我啊?看胖爺我不懂就欺負我是嗎?你這是歧視誠懇的求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