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現在進去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有或者沒有區別根本不大,而且身體已經筋疲力竭了,更沒有必要去插手其中。
張允看千語花眼神有異,知道她肯定是胡思亂想了,不由對胖子有些氣惱,心說你他娘的不笑,沒人當你是哭死的。
於是牽起千語花的手,將其拉出人群。小惠也忙跟了出來,不過胖子好像更想看熱鬧,又或是不想卷入他們的家事中,就沒有跟過來。
“姐姐,看你這眼神,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張允開口就選擇主動交代。在女人麵前,什麼錯都要往自己身上攬,因為男人總是豁達的,當然也是女人需要的。
千語花白了他一眼,瞪著眼睛看著他,一把揪著他的衣領:“老實交代,到底怎麼回事?要是有半句謊言,姐姐我就廢了你。”
她的聲音很大,旁邊的人都轉頭看了過來,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張允。那眼神,實在太滲人。張允臉上火辣辣的燒,耳根都紅了,真想去找個地縫鑽進去。
“又一個苦命的娃呀!”
“這有什麼苦命的?這麼好看的婆娘,也值了。”
“郎才女貌。”
“他們凡世人都是女人作大了嗎?真羨慕……”
……
千語花似乎根本不為這些目光所動,瞪著張允:“還不老實交代!”
這時候小惠從後麵走出來,笑的十分燦爛:“花姐姐,那大姐姐冷冰冰的,張哥哪裏敢呀,肯定是不小心的了。”
張允頓時臉就白了,心說小惠啊小惠,無冤無仇的,你怎麼能這樣呢?你這分明就是故意添油加醋。“姐姐,有話好好說,咱們一邊去說,這裏太吵了。你看看,都打擾到人家看正經戲了。”
千語花的手還是沒有放開,直接揪著他的衣領往河那邊走。在大家夥異樣的眼神下,走到斜坡邊,千語花不耐煩道:“哼,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不是和胖子待久了的關係,你現在竟然變成個花心蘿卜頭了。張允,你太讓我失望了。”
張允一看千語花真的生氣了,心說這女人吃起醋來,那可真是要命。忙安慰她,一邊安慰一邊把事情給說了一遍。這才讓她的心情稍微穩定了下來:“真的就隻是這麼撞了一下?”
“我向天發誓,真的隻是這樣。”張允為了讓千語花安心,直接啟用誓言。
千語花此時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下來,卻聽一邊的小惠突然尖叫一聲。張允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隻見她臉色慘白,手指指著河道,眼睛也直勾勾地盯著。
原來河中的水不知道什麼原因,此時就像是開了鍋一樣,沸騰了起來。目光再回到岸邊,心中不由一凜,河道上的船已經都不見了。此時河岸上空空如也,兩艘船全都不見了。心中暗罵難道胖子下船後沒有用槳把船固定嗎?這他娘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
可隨即便感覺到事情可能沒這麼簡單,千語花她們的船是固定好了的。這河水縱然不小,但卻也不可能把船衝走。
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有人把船偷走了?不應該啊,當時來的時候,岸上根本空無一人。如果是這上麵的人,也不可能。他們才來這麼一會兒,並沒有看到有人往河邊走了。可此時此刻,船就是這麼實實在在的不見了。
“水裏麵有東西!”千語花驚道。
的確,這情景,就像是小時候在村裏看人家在池塘裏麵撒大網捕魚時差不多,水麵也是這樣好像炸開了鍋一樣的沸騰。難道這下麵的都是魚嗎?可是魚怎麼會突然在這裏抽瘋呢?如果是魚,那隻能說明這是異相啊,既然是異相,那肯定就是要出什麼事情。
可如今這世道,想來想去,能出事的估計就隻有喪屍了。那些喪屍不是被戰士們在捕殺嗎,怎麼可能會出什麼問題呢?
還在想著,就見那河麵上的沸騰之勢已經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漩渦,一個個漩渦出現在水麵,看起來十分的壯觀,但卻也十分詭異。繼而漩渦也消失了,變成了一個個巨大的氣泡湧上水麵。
就在張允看的是目瞪口呆,嘖舌不已的時候。千語花突然又是驚道:“不好,是喪屍!河裏麵有喪屍,快走,咱們去通知其他人。”
千語花這話說得太突然,張允根本都反應不過來。喪屍不是不會遊泳嗎?這邊的喪屍都被困住了進行捕殺,而河裏麵怎麼會有喪屍呢?難道是當時在那片小樹林裏麵跳下河的喪屍嗎?這怎麼可能,相隔如此之遠,它們怎麼可能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