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允這才附在胖子耳邊低語一番,胖子聽完嘴角的笑容頓時就綻放開來,對張允豎起拇指:“你小子的鬼主意也蠻多的呀。”
“現在馬將在哪?有重要事情彙報。”一隊妖衛軍走上城樓,問站崗的一名士兵。
那士兵先是愣了一愣,然後用下巴指了指敵樓,看那幾人還要進去,提醒道:“馬大人正在辦事,還是等等吧。”
那名妖衛軍輕咳兩聲:“我們的事情更加重要。”
城樓上,每隔一段距離便有一座敵台,看得出嵐單城的防禦措施十分得當。往下一眼看去,隻見城門外的那片大空地中,還有隱隱黃沙騰起,黃沙下,似乎有廝殺。嘶叫聲和哢哢聲不絕於耳,十分難聽。皺了皺眉頭,收回目光。
那士兵見這群人叫不住,也無可奈何,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心說馬將要是發起火來,殺的也是你們。
越往前走,隱約中一種極度妖媚的呻吟聲傳入耳中,聞著不禁麵紅耳赤。妖衛軍看了一眼敵樓門口的兩名守衛,那才叫真正的心不在焉,紅這個臉,還側頭尖著耳朵在聽,好像光是聽就能快感十足,心滿意足一樣。他們都已經走到門口了,那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搖了搖頭,兵做成這樣,真是丟盡了臉。
門被推開,門口的兩位士兵嚇得一個激靈,猛地縮回脖子,其中一位似乎把脖子還扭了,痛的五官都擰在一起了。裏麵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一個大約五十多歲年紀的八字胡中年男人正左摟右抱,在那火爐旁邊,一絲不掛的上演春宮圖。
此時門被突然打開,正所謂高處不勝寒,冷風灌了進來,三人都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那中年男子大手一招,掛在一角的一塊披風飄來裹在身上。那兩名女子似乎根本見慣了大場麵,麵對這點事情完全不驚,反而出奇的鎮定,還在那男子身上扭動著,讓人不堪入目。
裏麵的人一點不驚,倒是外麵的三名妖衛軍竟然羞得偏過頭去,臉色緋紅。
“你們個驢蛋蛋的,有什麼重要事情?快點說。不過關上門先。”中年男子正是如今掌管這座城的人馬將,此時看這些人竟然站在門口,已經十分的不耐煩了。
門一關,冷風被阻隔,風聲再也聞不見絲毫,室內萎靡的氣息肆意侵襲,讓人渾身不舒服。
那馬將把身上的袍子一扔,絲毫不避諱的就和旁邊那女色摟作一團了。
其中一名妖衛軍醒了醒鼻子,表情極不自然,頭偏向一旁:“馬大人,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找你的確是有點兒事。我們今天巡邏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有幾個形色詭異的人,我想可能和今天城外出現的那些鬼有關。”
說到這裏,馬將總算是有了點興趣,看了他一眼,目光轉而異常淩厲,擺手示意讓他繼續說。
那人隻是拿出來一塊冰塊,冰塊裏麵竟然是半隻手,手臂上的一點布條證明那就是妖衛軍的人。“這是我們巡邏的時候,在一草叢裏麵發現的。小的懷疑,這城裏的城民裏麵有奸細。事關重大,所以才會冒昧打擾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