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同樣一臉的笑容看著三個可愛的小家夥,“問兒取名了麼?”
問兒扯了記笑看向三人,心裏頓了頓道,“再等等吧!”
凡烈看著三人中最大的一塊,道,“這是哥哥吧?”
“嗯!”問兒泛著母性的笑容,輕輕應道,“這是二妹,這是三弟!”
“嗬嗬!”付奕臣像是發現什麼好笑的,笑道,“妹妹,你看,這小子醒了,這眼睛可根你一模一樣,太可愛了!”
“是呀!骨碌碌的,好不可愛呀!”藍天也道。
凡烈瞅著中間的妹妹道,“我覺得這妹妹倒跟問兒很像,長大呀肯定又是個大美女哦!”
問兒看向凡烈道,“烈哥哥,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的油嘴滑舌啦!”
而付奕臣則看向那個身體稍壯的小子道,“這應該像他的父親吧?”說完一臉笑意的看向問兒,“看來他們的父親也長得不賴嘛!”
呃!問兒臉上的笑容收回,看向凡烈那略有些傷痛的臉,狠狠的瞪了瞪付奕臣,“烈哥哥,我看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反正他三以後有的是時間鬧騰你,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將傷養好!”
凡烈掃了眼三個乖寶寶,“嗯,你也好好休息!”而後再次由藍天與付奕臣送回房。
三人踏至門口便碰上了每天必來的皇甫邪。
皇甫邪見凡烈還由藍天與付奕臣扶著,關切道,“好些了嗎?”
凡烈扭頭看了看房內,心中漫延著苦澀,回道,“多謝皇上的關心,草民已好多了!”
對於凡烈的那細微的表情,皇甫邪還是發現了,“那就好!還是要多加休息,有什麼需要直接找我就行了!”
“多謝了!草民要回房休息了!”凡烈道。
“嗯,好!”皇甫邪對付奕臣與藍天點了點頭,然後目送走凡烈,才踏進房內。
遠遠的就見問兒散著獨有的母性光輝,在那逗弄著三個孩子。皇甫邪幾大步上前,“聽話嗎?”笑著去逗弄女兒,他知道問兒是不會回答他的,但沒想到今天她居然沒有無視他,“以後不要過來了!”不過說出的話卻是讓他想殺人的話。
皇甫邪一頓,而後將小兒子抱入懷中,頓時惹來小兒子的強烈不滿。更加惹來問兒的一頓白眼,皇甫邪敢緊將小兒子送到問兒的懷中。話說這小兒子似與他作對一般,他一抱,他就哭。而他更是不信那個邪,每日必抱一次,那小兒子也必會大哭一場,惹來問兒的一頓白眼。“呃,怎麼這麼不待見你老子呀,小心抽你的小屁股!”似報怨一般道,而後抱起女兒道,“還是女兒好呀,嘻嘻!”看著那骨碌碌的眼睛,“長得真像你!”自言般道。
問兒忽然頓住,看向大兒子,再看向皇甫邪。驚訝的發現大兒子居然長得跟皇甫邪一個樣。怎麼說這三個孩子呢?大的應該是皇甫邪的翻版,而女兒則是她的翻版,小兒子呢卻是他二人的綜合體!要撇清關係都難呀!看向逗弄得開心的皇甫邪道,“過些日子我就離開,你還是別過來了!”
皇甫邪再次一頓,輕輕的將女兒放下。他怕自己一時的衝動傷了寶貝女兒,然後才轉頭看向一臉冷然的問兒,“真的這般無情?”
將小兒子輕輕哄睡的問兒,頭也不抬的道,“自古無情帝王家,所以你也能做到!”
“你……”皇甫邪氣結,他到底愛上的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如此的淡定,不喜權勢,不愛財!
“走吧!”像是沒有感受到皇甫邪的怒意般,問兒再次下逐客令道,“別在我這浪費你的時間,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你有你的責任,我有我的想法!”
皇甫邪還想說點什麼,最後憋了眼三個孩子,甩袖而去。問兒扭頭看著遠去的背影,心裏是什麼感覺自己也說不清。想著,這算最後的了斷吧。這將近一年的相識相遇,有了這三個寶也算不錯了!他是一國之君,她要的生活他無法給。那日生產完他在床邊的述說,她算是聽得一清二楚吧,雖然說得很動聽,也很感人,特別是他的身份能說出如此的話,想天下的女子無一不動心的吧。不過,可能她是個例吧!越是聽到他說愛她,她心裏就怕!韓淵之死,古風之死,多少與她有牽聯,他說得沒錯,她是表麵無所謂,其實心裏十分的難過。那又怎樣呢?她是明白活著的人是要為活著的人想,而不是為死去的人而活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兜兜轉轉不知是緣還是孽,居然二人始終都有些牽扯。想著當知道他就是齊天樓樓主時,她是震驚的,震驚他的能力。而當她得知玉邪,齊天樓樓主都是他時,她的心是如何的不敢置信也隻有她自己明白。想說他騙她,可又想想她又何償沒有騙他呢?所以,想想後也就不想追究了,再說她又以何種身份,何種理由去追究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