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銘吃驚的看著皇甫邪那不容商量的表情,咬了咬牙,立刻禁住了嘴。話說,讓他回去!不行,回去多不好玩呀,現在跟著爺到處跑都好呀!
吃飽喝足的翌日,銘隨著皇甫邪快馬加鞭的向火雲山趕了去。經過三日的逛奔,終於趕到了火去山。火雲教經過一年時間的整修算是恢複了過來,這不剛踏到人家的大門口前,就有兩位紅衣女子擋在了二人的前麵,“何人?來我火蓮教可有何事?”
一臉憔悴的皇甫邪雙眼直直的看向裏麵,根本不將二女放在眼裏。一旁的銘覺得有失禮節,拱手道,“敢問火海雲教主在嗎?有沒有一位叫天問的女子領著三個小孩來貴教?”
二女來回的打量起麵前衣著不凡的二男,對那說話的男子的印象明顯比另一位憔悴不堪的男子好多了。於是笑著對銘道,“我們老教主不在,現在主事的是新教主!而公子所問之人不在本教!”
“新教主?”銘問道,“哪位……”銘的話還未問完,隻見皇甫邪已將手中的酒罐扔向了二女,那酒罐中的酒頓時灑了出來,二女驚恐的看著那直直逼向自己的酒滴。最後酒罐回到了皇甫邪的手中後,兩聲慘痛聲,讓銘明白他家爺傷人了!
“站住!”二女還算盡職,見皇甫邪要硬闖進去,捂著傷處,欲阻攔,當然皇甫邪不給二女機會,一個起躍,已走了好遠。留下哀痛的二女與無奈的銘,“別動!”銘上前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們的!我是大夫,讓我幫你們看看傷勢吧!”看著二女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自己,銘是無限的可憐自己剛樹立的好形象呀,就這麼一瞬間被他家爺給毀於一旦呀!
皇甫邪手提酒罐直接闖進了火蓮教的大堂上,眾女見來者不善,紛紛手提利劍,指向皇甫邪。皇甫邪則看也不看四周那些個虎視眈眈的眾人,而是直直的看向前方那蒙著紅紗巾的女子,“北堂青,將她將出來!”冷聲的命令道。
北堂青正是靈鳳,新任的火蓮教教主。北堂青看著那日思夜想的俊臉,如今卻為了另一個女人而變得如此的憔悴不堪,找了很久,似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一般,顫抖道,“你過得還好嗎?”一年了,一年了!今日又見麵了!
皇甫邪根本就沒去看北堂青那深情的眸子,而是直直的為自己灌上一大口酒,“她在哪?”然後,直言道。
突然北堂青看著皇甫邪一聲冷笑,然後對著眾人道,“都下去,將大門關上!”
“是!”為首的一年輕女子收起劍,向北堂青拱了拱手道。然後領著眾女快速的離開,並將大堂的門也帶上了!
“我說她在哪?”皇甫邪咆哮道,“是不是,你將她藏了起來?”質問的看向北堂青。
“哈哈!”北堂青突然大笑道,“我如果有此心,當年我又何必鬱鬱而離去?依我北國公主的身份,想讓你皇甫邪給個交待應該不難吧?”
皇甫邪似沒有聽見北堂青的話一般,繼續灌酒,然後發怒似的咆哮道,“她在哪?”
“啪!”北堂青一鞭將皇甫邪手中的酒罐打碎,含著淚吼道,“她,她,她!你的世界就隻有她嗎?為了她,你廢後宮,現在連江山都不要了,瘋子一般跑到我這來要人!”
皇甫邪愣愣的看著那一地的碎片,頹廢的癱住在地。“沒她,我也就如行屍走肉一般!你知道沒她,我活得有多難嗎?江山又怎麼啦?沒她,有江山又有何用?”
看著皇甫邪那頹廢的樣子,北堂青心中又是氣又是疼的。“她真的好般好?那般重要嗎?值得你放棄所有!”
皇甫邪抬頭看向北堂青那尋問的眸子,苦澀的笑道,“以前真不覺得她有多好多重要!我是皇帝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但當她再次不辭而別時,才發現沒她真的不行!你知道這種感覺嗎?不,你不會知道的!”緩緩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又道,“你不說,那我就自己找。哪怕是找到生命枯竭,我也要將她找到!”而便拖著憔悴的身體緩緩的向外走!
北堂青雙眼含淚的著皇甫邪那變得鞠樓的背影,心疼的吼道,“我明白,我明白!”見皇甫邪頓住,又繼道,“我真的明白!我真的明白!”是呀,她真的明白!可她又能怎樣呢?一個是好友,一個是自己所愛之人。而她也是高傲之人,她不要好友與所愛之人的同情與憐惜,所以當年忍下所有的痛,與教主回了這火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