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宮是當朝的皇後!”那女子頓了一頓,看了看四周的百姓道,“想當初本宮在此征集糧草,父老鄉親也極力的協助本宮,今日就是來給父老鄉親說聲謝謝的!”
“本宮?”皇甫邪冷聲道,“這個詞你倒說得挺順流的!”
而那群百姓則久久的注視著這跟美的天仙似的皇後,而後眾人齊齊的跪道,“參見皇後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女子見眾百姓行禮,連忙走到了中間,連連高呼擺手道,“你們都起來吧!是本宮應該向各位行禮才對!謝謝當日的相助!”說著還真行起禮來。
皇甫邪嗤之以鼻,正要開口,就見急匆匆的趕過來的銘,“爺,爺,爺,是她嗎?是她嗎?”喘著粗氣,銘急切的尋問道。
皇甫邪看了眼那趕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銘,淡淡道,“交給你處理!”
“啊?”銘有點不明事由,掃了掃四周,又問了一句白癡話,“夫人呢?”這裏好似除了百姓就中間還站著一漂亮姑娘,再一打量自家爺,哇,不得了不得了!他家爺那一身的狼狽,連他自己也不曾流落至此呀?想來曆史上的皇帝也怕是他家爺又開了個先例吧!不過,那漂亮姑娘是怎麼回事?不會是……?難道?難道他家爺見色起義,調戲人家,百姓看不過而扔了他臭雞蛋不成?嗯,這條理由挺符合現在的狀況的!還有,還有,自家爺叫自己處理什麼?難道是讓他將這個漂亮的女子領進宮不成?嗯,越想越說得過,爺找夫人失去了耐性,而這姑娘又長這麼漂亮!銘開始打量起那姑娘,咦,好像哪不對哦!對了,那裙子!話說金銀絲鸞鳥朝鳳繡紋裙那可是皇後才能穿的,可是為啥穿在這位姑娘身上呢?雖然他一眼就看出那是件偽造的!銘思索再三,正要抬頭尋問自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時,隻見皇甫邪已欲離去!而就在眾人眼看著皇甫邪快離開時,皇甫邪那不怒而威的聲音飄了過來,“如果他們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那你別見明天的太陽!其他人重則立斬,輕則充軍!”
嘎!這,這像臭乞丐說的話嗎?眾百姓紛紛都懵住了,將視線齊刷刷的在皇甫邪,銘,那所謂的皇後來回的掃視著。希望能看出什麼特級勁爆的新聞來!
而銘則是一愣,然後很無奈的看向那位漂亮的女子,似抱怨道,“我說你一天沒事冒充她做什麼?真是的,又給我添麻煩事!”
這話那是聽得眾人一愣一愣的!什麼叫給他添麻煩呀!人家可是皇後娘娘耶!這二人為何敢如此一二再,再二三的無禮,就不怕殺頭嗎?眾百姓傻傻的瞅著那美若天仙的‘皇後’,希望她能給大夥一個解釋!
不過似乎要令眾百姓失望了,因為不知是巧合還是怎麼事?眾百姓就見一小支軍隊整齊的開了過來!話說這軍隊怎麼會來呢?這就不得不讓銘小小的得意一番了,剛剛在客棧便聽說皇後親見百姓之事,為了以防萬一,他就悄悄的讓人在周邊借了那麼三十來個兵過來。嘻,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翌日,離城的城門上吊著兩具屍體,一具肥頭大耳的男屍,一具麵容全毀的女屍!
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曾經英俊瀟灑不凡的皇上,如今整一流浪乞丐漢,醉鬼!大楚跑遍了,就連北國也踏遍了,眼看又要入冬了,他卻還沒有尋著她的任何蹤跡。他曾一度懷疑自己的能力,這麼多年培養的勢力,卻連一個小小的她都不能尋到,叫他情以何堪?情以何堪?猛烈的灌著酒,嗆得難受也不作罷,最後迷迷糊糊中透過那稀疏的樹葉望了望他長時間以來視而不見的陽光。似乎那光線太過刺眼一般,盡讓他產生了暈厥,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他微微得勾起一抹笑,像是解脫一般,張開雙臂,緩緩的倒在地上。那緊握手中的酒壺因跌落而將那香醇的酒緩緩的流入了肥沃的地裏!“孩子他娘,孩子他娘!”一座小茅屋外,幾個好心的莊稼人,正抗著一名暈厥的男子,在外焦急的吼道,“孩子他娘,孩子他娘,快出來看看呀,快出來看看呀!”一邊吼,幾個人一邊推開那矮小的柵欄,將暈厥的男子找了一張椅子輕輕放下。
一位大嬸慌忙的跑進屋內尋人,卻聽見從外麵傳來了一道聲音,“你們?這是出什麼事啦?”隻見一年輕女子領著三個粉雕玉琢的孩子,手裏挎著一個小竹籃,裏麵有著各異的水果,急步走了過來!“這哪來的人呀?”見一衣衫破爛,臉上長滿了胡子,一臉的憔悴,更是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酒味,似不悅般道,“原來是個酒鬼!”說著將手中的籃子遞給身旁三個約兩歲的孩子,走上前,探了探脈,看了看其的眼珠子,“活的!”張口如說今晚吃什麼一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