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罐裝咖啡難喝要死。”
季以墨嫌棄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雀巢咖啡,沒有半點伸手接過來的意思,嘴裏的那口麵包也是食不知味的嚼著,見到溫濡無語的樣子,輕哼了幾聲,然後頗為冷傲的偏過頭。
躲開了溫濡。
許是沒料到一貫以霸道總裁形象示人的季大少,也會做出如此幼稚的舉動,溫濡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怔怔的看著他。
而季以墨自然也能感應到身旁那道黏人的目光,緊咬著自己,他那張俊雅逼人的臉微微緊繃,甚至還有些發熱,他沒有回頭,隻是機械的啃著手裏的麵包。
很快溫濡的目光就從季以墨的臉上挪開,有些訝然的落在他的右手。
那個已經被他吃了一半的麵包。
剛才不是還嫌棄的要死,這會倒吃的挺快,這男人還真是喜歡口是心非!
見他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所以溫濡光明正大的翻了個白眼,哪裏曉得季以墨會突然回頭,溫濡嚇了一跳,同時很迅速的將咖啡移到嘴邊,裝出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
直到季以墨看不下去了,蹙著眉提醒道:“你喝的是我的咖啡!”
她都聽到了什麼?
當即溫濡就被嗆到了,低著頭咳嗽了一會才緩和過來,而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伸了過來,她條件反射的就鬆開手,由著他將手裏的易拉罐拿走,等到溫濡慢半拍的意識到什麼後,驚慌的抬眸,就看到季以墨正優雅的喝著咖啡。
溫濡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眼底掠過一絲驚恐,眼前明明是一副國色天香的畫麵,可她卻像是看到妖魔鬼怪,全身的肌膚都繃的緊緊的,而隨著男人的動作,溫濡的小臉也越來越紅。
那罐咖啡是她喝過的啊!!!
她記得清清楚楚,這個男人的潔癖有多變態,可現在他卻慢悠悠的喝著被她“汙染”過的咖啡,這要怎麼解釋?
溫濡張了張嘴,質問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那邊季以墨喝完了最後一口,似是有些意猶未盡,搖晃了兩下易拉罐,確定沒有了,才將空罐子放到一邊。
“那個,季大少……”
溫濡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可季以墨像是猜到了她的疑問,雲淡風輕的解釋,“麵包吃得太多,有點渴。”
雖然這個解釋聽起來怪怪的,但溫濡自然不會傻到緊咬不放,他那麼要麵子的男人,惱羞成怒是很恐怖的。
細細掂量一番後,溫濡就聰明的轉移了話題。
正是她今天過來找他的目的。
“季大少覺得這塊地怎麼樣?”溫濡的視線落在遠處,清冷昏暗的燈光下,她那張素淨的小臉好似也染上了一層霧靄,連帶著那雙烏黑的眸子也似是被薄紗覆蓋,隱約間閃過一抹水光,“從帝爵過來確實挺費時間,我個人也不讚成上班族居住,除非他們的車技一流,能夠把握半個小時之內飆到市中心,而且還不包括中途等紅綠燈的時間。”
“凱樂打造的是商住模式,這也是A市目前發展最普遍的模式。就A市乃至整個地產界來說,無非就是商住,寫字樓,住宅和娛樂這四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