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臉這麼紅,該不會是心虛吧?”
溫濡生怕一張嘴就咳嗽,隻能微笑著搖頭。
季以墨不依不饒,“難不成,你剛才說很想過去,是騙我的?”
本來就是騙你的啊!溫濡的唇角微微抽搐,繼續昧著良心,搖頭。
季大少傲嬌的哼了哼,“你不是想過去,而是很想過去,溫秘書,你還敢不承認你很想我?”
此話一出,溫濡隱約聽到了自己的吐血聲。
靜靜,靜靜,她要靜靜,誰也不要攔著她!
溫濡的表情有些扭曲,像是在忍受什麼極大的痛苦,一張臉一會紅,一會白,一會又變黑,季以墨不明白,她怎麼會有那麼豐富的表情。
艱難的緩了口氣,溫濡繼續搖頭,這一次她腦袋晃的像個撥浪鼓,一秒也不敢停頓。
她不想他,真的真的真的不想他!!!
季以墨明顯不信,“你看你都心虛的不敢說話了,我懂你的害羞。”
話音落下,溫濡整張臉紅的要著火,忍無可忍的怒吼,“我想你妹啊想!”
大爺,您是不是年紀大了,眼神不好?
這邊溫濡呼哧呼哧直喘氣,拽著拳頭一副隨時撲過去幹架的樣子,那邊季以墨眯了眯眼,“你想我妹也沒用,她名花有主了。”
溫濡:“……”
她想今晚估計要吐掉一公升的血!
這男人怎麼一個賤字了得!
溫濡虛弱的靠在車門上,突然就無語了,碰到季變態這種千年等一回的妖孽,她活該隻有被虐的命。
“你可以走了。”
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發動車子,而溫濡還特沒自覺的趴在車門上,就像是抱著他的大腿,舍不得讓他離開。
她愣了愣,很快便像彈簧一樣快速彈開。
“本來我是念著你辛苦,想讓你休息。可既然你很想過去,我也不忍心看你失望。”
溫濡雙目冒火的盯著那輛逐漸遠去的賓利,泄憤似的連連跺腳,她怎麼有一種,自己被季以墨當猴耍了一頓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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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吹散了溫濡的思緒,她縮了縮肩膀,也沒再停留,雙臂環胸的跑進院子。
踏進別墅,溫濡還有些怨忿,小嘴撅的老高。換了拖鞋後,溫濡就準備上樓,可她一轉身便見到了,不知何時站在身後的溫子瑤。
客廳裏光線昏暗,她這麼無聲無息的突然出現,將溫濡嚇得不輕,“子瑤?”
這丫頭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下來做什麼?
溫子瑤不知在想什麼,眼神有點恍惚,溫濡連著叫了她三遍才回過神,“姐。”
“你什麼時候下來的,走路都沒聲音,想要嚇死我啊!”溫濡佯裝生氣的在她腦袋上拍了一下,“很晚了早點去睡覺。”
溫子瑤的目光掠過溫濡泛紅的臉,悄然下移,然後停留在她精致的鎖骨,那個淺淺的印記一下子就讓她紅了眼。
吻.痕!
不是不知道,孤男寡女的會在車裏做什麼,尤其還是在大晚上。可當親眼所見時,還是讓溫子瑤有些承受不住。
再一看溫濡身上的裙子,鬆鬆垮垮,還有些淩亂,溫子瑤都能想象到倆人剛才在車裏都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