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濡由著她扶下車,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她可不敢說是因為自己被綁架了,不然張潔又得在她耳邊嘮叨,再說了這件事都已經過去了,也沒有必要多一個人擔心。
“摔跤都能摔成這樣?小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呀?”
這話聽著怎麼就多了點深層含義呢?
溫濡斜晲了一旁的季以墨一眼,果然發現他不自然的表情,她有些好笑,狡黠的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很認真的搖頭,“張嫂你放心,季大少絕對沒有欺負我,也絕對不是他害我摔跤的!”
季以墨:“……”
看來這丫頭是皮癢了,需要他好好修理修理!
進了客廳,張潔忙著去廚房泡茶,溫濡無聊的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季以墨接完電話回來,就看到沙發上昏昏欲睡的小丫頭。
他摸著下巴笑的有點高深莫測。
溫濡的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季以墨實在看不下去,便騰出一隻手按著她正在釣魚的腦袋,可他的氣場太強,大手才剛放上去,溫濡就睜開了眼。
“你要做什麼?”她第一個舉動就是去護著胸口,這……是不是可以說明什麼問題?
季以墨原本沒那方麵的心思,可看著她睡眼惺忪還一副警惕的樣子,他骨子裏的變態屬性也跟著蘇醒。
左手移到她的小臉上掐了掐,一臉壞笑,“你說我要做什麼?”
“……你瘋了,等下張嫂出來……”
“不怕,我讓她待在廚房,等我們完事了再出來。”
這種話他竟然講得出口?溫濡黑著臉“啪”的一下拍在他的手背上,從牙齒縫裏擠出兩個字,“禽,獸!!!”
“咦,不是變態嗎?什麼時候升級成禽獸了?”
溫濡:“……”
季大少又來撩她,“我們用哪個姿勢?”
溫濡的包公臉又變紅了,不過是被氣的!
“季以墨,你去死!”
張潔端著茶水和點心出來,看到沙發上打鬧的兩人,忍不住歎了口氣。溫濡小姐這麼善良,隻希望老天爺能夠眷顧她。
斜光處瞥見張潔的身影,溫濡趕緊推開季以墨,挺直脊背一副小學生的姿態規矩的坐好,季以墨瞧著好笑,知她臉皮薄也沒再逗她。
偏過頭,正好捕捉到張潔憂心忡忡的表情。季以墨的大腦轉得飛快,迅速的就想起了上次青山墓園,下葬秦婉的那次,張潔也表露過這種情緒。
而且當時他和溫濡同樣也是在打鬧……舉止親密……再到今天……
季以墨微微蹙眉,又仔細的將這兩次,張潔的表情和眼神回想了一遍,心裏便存了一份小心思。
似乎,隻要他和溫濡稍微親密一些,張潔就會緊張不安?
為什麼?
到底,她在擔憂什麼?
簡單的用過午餐,季以墨就抱著溫濡上樓,拐彎時,他還特意往下麵瞥了一眼,果然看到了張潔。
他的眉心皺的更緊。
後背受傷的原因,溫濡無法躺著入睡,她又不習慣趴著睡,然後這間接的又為大灰狼爭取了福利。
因為季大少說:你這樣側身很容易掉下床,還是睡我懷裏安全一點!
這樣明明會更不安全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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