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剛接觸到那抹柔軟,季以墨整個人就有些控製不住,輕而易舉的撬開她的牙關,舌頭迫不及待的探進去,拖著她的********,發了狠的吸|吮。
那股酸麻的脹痛,讓溫濡在睡夢中也變得不安穩,嘴裏發出細碎的輕吟,腦袋無意識的擺動,想要躲開這種窒息的親吻。季以墨不耐煩的按著她的頭頂,阻止她試圖逃離的動作,愈發深入的糾纏著她。
感覺到懷裏的嬌軀,逐漸柔軟下來,男人的吻也隨之變得溫柔,著迷的埋在她性感的鎖骨,用牙尖輕輕咬著,留下一個個專屬於他的烙印。
身體裏的刺激強烈的讓溫濡招架不住,她的大腦空白一瞬,有些難耐的喘著氣,下一秒便猛地睜開眼。
看著正覆在她身上埋頭苦幹的男人,溫濡有些嬌羞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狐狸精般的聲音。而他似鐵了心要逼她就範,用上了所有技巧,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妥協,徹底在他身下軟成一汪春水。
“就在這裏可以嗎?”季以墨終於刹不住車,雙眼著了火似的緊盯著她。
男人灼熱的呼吸燙紅了她的臉,她被那餓狼般幽深的眼神,看的心尖直顫,頭頂上方又響起他粗嘎的追問,“就在沙發,嗯?”
在溫濡意識到自己竟然想要點頭時,她嚇得一哆嗦,大力推開他,有些手忙腳亂的整理著被他弄亂的衣衫。
季以墨被她推的險些摔到後麵的茶幾,原本旖旎的氣氛,好似也因為她突如其來的舉動,瞬間消散。
溫濡知道他在看她,可剛經曆了那種事,讓她怎麼也無法在清醒的狀態下和他對視。
那雙眼睛……她怕自己一個不留神,就會跌進那幽深的黑色漩渦……永世沉淪。
耳畔傳來男人的輕哼,很快他就不耐煩的收回視線,徑直起身,頭也不回的去了二樓書房。
直到腳步聲逐漸遠去,溫濡才敢抬頭,有些尷尬的掃了一圈空蕩蕩的大廳,到底不是自己家,她也不敢隨便亂動,至於二樓她就更不敢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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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振北是徹夜未眠,擱在一旁的手機,屏幕還未暗下去,上麵是整版的未接來電。
下一秒,耳畔又傳來嗡嗡的震動聲,手機在旁邊打著轉,他依然沒有半分要接聽的意思。
直到溫子瑤從二樓下來,見到如雕塑般靜坐在沙發上的溫振北,頗為詫異,“爹地,你昨晚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想起昨夜她半夢半醒間聽到的那句淒厲的叫聲,藏不住話的就給問了出來,“對了爹地,昨晚您有沒聽到什麼聲音啊?”
那叫聲讓她在睡夢中都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提起“昨晚”溫振北自然就想到了溫濡,眼底滑過一道晦暗,他抬手用力按著發漲的太陽穴,嗓音沙啞的說道:“等會給你姐打個電話,問她在哪裏,然後……讓她盡快回來!”
她連著問了溫振北兩句,可他張嘴就是溫濡,溫子瑤撅著嘴,不怎麼情願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