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哈哈,季大少,我們倆熟嗎?”她可是很小心眼的,剛才他說的那些屁話,她可都記在心裏。
“不熟嗎?”男人眯著眼,目光輕佻的落在她胸前的柔軟,語氣惡劣,“那我不介意現在讓你熟悉我。”
見他一副淫.蕩的表情,溫濡惡寒,紅著臉將麵碗推到他跟前,“你還是吃這個吧!”
這個飽肚子。
季以墨喝了一口湯,突然衝著她綻放一個傾國傾城的笑容,說:“其實吃你更管飽!”
“……”
或許是被他言語輕薄習慣了,溫濡權當他放.屁,依舊麵不改色的收拾碗筷進了廚房。
季以墨在廚房門口站了一會,發現裏麵的人完全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他不悅的哼了一聲,扭頭上了二樓書房。
季宅的電話打過來,是梁慕華的聲音,聽著憂心忡忡。
“剛才你曲叔來電話,說蔚藍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吃不喝,隻是不停的哭,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你麗姨嚇得不輕,生怕蔚藍做傻事,讓傭人直接撬鎖,可蔚藍聽到後,情緒變得更激動,還揚言誰要是敢進來,她就從二樓跳下去。”
季以墨的眉頭越皺越緊,在大家夥心中,曲蔚藍那就代表一種精神,一種被拒絕N遍,她繼續N+1遍的精神。
可如果連她都要跳樓了,這說明什麼?
“季二呢?”除了季以晨外,誰還能有那個通天的本事,將堂堂曲家小惡魔,折磨到去尋死覓活?
提起季以晨,梁慕華的表情更凝重,連著歎了幾口氣,重複季以晨的話,“他說二樓跳下去,摔不死人!”
聞言,就連毒舌的季以墨也被噎死了。
可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從季以晨嘴裏說出來的。
倒像是林北城的風格。
季以墨抬腳往門口走,“我現在過去曲家,您先別慌,我會聯係季二。”
“哎,以晨關機了,大概是嫌我煩。可他不聞不問的,若是蔚藍真出了什麼事……”後麵的話戛然而止,她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媽咪,別擔心。蔚藍的性子還是樂觀的,隻是一時沒想明白。我很快就到,別慌!”
掛了電話,季以墨下意識的加快速度,正要走去玄關,瞥到正拖地的溫濡,衝著她大聲喊,“都什麼時候了,還拖什麼地?”
“啊?”
“啊什麼,快跟我走!”他彎腰換鞋,見她站著不動,頓時火大,“蔚藍出事了!”
溫濡丟了拖把就衝過來,“那你不早說。”
車子開出別墅區後,溫濡才反應過來,自己腳上穿著拖鞋。可比起曲蔚藍的安危,這都不是事。
她焦急的抓著安全帶,不停的看手表,嘴裏不停叫著“加速加速”,駕駛座上的男人很不滿,他都已經把車當成飛機開了,特麼的還要怎麼加速?
然後就聽到溫濡嫌棄的大喝一聲,“停車。”
季以墨條件反射的踩了刹車。
“行了,咱倆換個位。”她女王般的下了指令,爪子就跟著伸過去,“趕緊的,節約時間。”
季以墨黑著臉,和溫濡換了座位。
才剛罵了一句“我靠”,邁巴赫就跟長了翅膀一樣,咻的一下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