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幾人親眼目睹泉哥被季以墨活活打死,一個個的嚇得臉都白了,縮著身子減少存在感,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他。
季以墨的臉上沾滿了飛濺過來的血水,配著他一身冷酷的黑衣,整個人都帶著一股死亡般的肅殺之氣。那種從內心深處湧起的強烈恨意,已經焚燒了他的理智,他將沒了呼吸的泉哥拎出來,手裏的鐵棍直接砸在他的命根子上,那手起刀落的一擊,其餘幾人紛紛條件反射的捂住下麵的小兄弟,滿臉驚慌。
“丟去喂狗!”季以墨嫌棄的把泉哥甩出去,偏頭點了根煙,有些不耐煩,“那麼多人抓飛龍一個,還沒動靜?”
“少爺,人已經抓住了,這會應該快到了!”齊緯滴汗,剛才您老揍人太入神,沒敢打擾啊!
季以墨點頭,抽煙的速度快了許多,一根完了又繼續點了一根,抽到一半的時候,外麵就傳來了車聲。
泉哥掛了,現在連龍哥也被逮住,其餘的幾人心如死灰,也知道今天是跑不掉了。
幾個訓練有素的黑衣保鏢,押著龍哥一路走到季以墨跟前,“少爺,人抓到了,現在怎麼處理?”
季以墨眯了眯眼,想起就是這個畜生,弄死了他兩個孩子,原本就殺紅眼的他此時也沒有多餘的耐性,鐵棍猛的一下揮向他的膝蓋骨,耳邊是骨頭斷裂聲,龍哥吃痛,直直的跪下去,鐵棍就砸在他的後背。
連續不停的被狠砸了二十多下,龍哥咳了一口血,季以墨最後一棒直接把他打趴在地上,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地麵,繼而從兜裏摸出一把瑞士軍刀,用力紮進他的手背,龍哥痛的哆嗦了一下,再也顧不上麵子,大聲求饒,“季大少饒命啊,饒命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季以墨咬著牙,挫骨揚灰也不能解他心頭之恨,“碰了我的人,隻有死路一條!”
說著他手上用力一劃,又漫不經心的在裏麵翻攪,手筋被他挑斷後,他一抬手,整齊的切斷龍哥的五指。
下一秒就聽到男人痛苦的嘶吼,令人毛骨悚然,“啊——”
在聽到齊緯說,溫濡被人扒了衣服的那刻,他心裏就有了這個念頭。凡是碰過她的男人,都得死!!!
“季大少,我真的沒動那妞,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龍哥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那隻沒了手指的右手,格外的猙獰,鮮血像是水柱源源不斷,他痛的不停的抽搐,連視線也變得恍惚。
季以墨一腳踹向他的小腹,“當然,你若是真的碰了她,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活著?”
一聽這話,龍哥就覺得有希望,急忙開口,“您高抬貴手饒了我這次,我這條命就是您的,任由您差遣。”
齊緯都想吐了,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再說了,少爺有他這個萬能保鏢就夠了,他跑來搗什麼亂?
季以墨聽後倒慢慢笑了,“現在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季大少您說。”
男人把玩著手裏的瑞士軍刀,語氣陡然加重,“溫子瑤那個賤人,陪她好好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