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清涼的感覺,讓得白若溪忍不住的輕吟出聲。
就在她不可思議的眼神中,一幕奇跡,就這樣活生生的被她見證了。
之前由鐵皮造成的傷痕,目測至少有一寸多長,一向愛美的白若溪,甚至在心裏擔心會留下傷疤,從而影響其腿部的美感。
隻是,隨著那藥物塗抹在傷患處,長長的口子,刹那間便停止了流血,煞那間不可思議的收了口,隻留下了一層淺淺的痂皮。
真要是照這個速度恢複的話,恐怕連一個肉眼可見的小斑點都留不下。
“別急,這隻是幫你的外傷止疼而已。接下來,我們來處理你踝骨處的淤腫。”
孫晨陽聲音平靜的說著話,話語聽在白若溪的耳中,簡直如沐春風。
孫晨陽的話說完,一雙大手已經輕柔卻不失節奏感的在她小巧的踝骨處揉捏了起來。
在按摩術上,孫晨陽已經浸淫了多年,每一下捏下去,都是恰到好處,引起一片令人相當舒服的麻漲感。
隨著孫晨陽嫻熟的按摩,塗抹在皮外的藥液,很快的滲入了白若溪淤青處,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淤青已然完全的消失,那腫的好像豬腳一樣的纖白嫩足,也已經完全的恢複了正常。
也直到這一刻,孫晨陽才有時間來仔細的打量一番被他捧在手中的美足。
作為一名完美的女人,白若溪不僅身材窈窕,臉蛋冷豔絕倫,就連那一對纖秀的玉足,亦有著一種讓人血脈賁張的衝動。
雖然身材高挑,但是,白若溪的玉足,卻並沒有相應成比例的長得極端粗大,而是小巧玲瓏,弓形曼妙,五根細小的腳趾,就像是蠶寶寶一樣可愛的排在雪白的腳麵上,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把將其緊緊地攬入懷內。
孫晨陽也是人,如此美妙的嫩足在眼前,這家夥少不得要借著幫人治病的機會,好好的把玩揉摸一番。
“這......這怎麼可能!”
白若溪並沒有注意到孫晨陽看向自己玉足時貪婪的目光,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腳上早已消失的淤青,臉上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
瘀傷難治,這是一般的常識,即便是用最好的外敷藥和消炎藥相結合,像她那樣大範圍的淤青,沒有十天半個月,也很難完全的痊愈。
這個看上去土頭土腦的家夥,到底用了什麼樣的方法,居然讓她的腳如此快就恢複了健康?
“你到底對我用了什麼藥,為什麼這淤青消的這麼快?”
難敵心頭的疑惑,白若溪忍不住的開腔問道。
“我告訴你,這可是我獨家配方的七花雨露,用起來的效果好吧。”
孫晨陽對著白若溪眨了眨眼,傲然的挺起了自己的胸脯。
“你自己研究的配方?你今年才多大啊?”
白若溪驚愕的瞪大了自己的雙眼,不可置信的詢問道。
在她的印象中,那些有資格開出別具一格新處方的大夫,要麼是年過花甲之年的老中醫,要麼是在西醫領域研究了無數年,名滿天下的老教授。
眼前的這個小家夥,看上去最多也不會超過25歲,居然就能夠自己開出藥方,還能夠配成有著如此神效的藥品,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咳咳,你難道沒有聽過一句話,有誌不在年高嗎。”
眼見得白若溪有些不信的看著自己,孫晨陽傲然的咳嗽了幾下,將自己的胸脯拍得劈啪作響。
“哼。”
多年來養成的高傲,令的白若溪不滿的冷哼一聲,霍然的將自己雪白的玉足從孫晨陽的手裏抽了回來。
“切,真是好了病,就忘了先生。”
正在欣賞白若溪美足的孫晨陽不滿的咕囔了一句。
白若溪極力的用傷腳撐地,想要從椅子上站起來。
隨著她的傷腳著地,一種深深地痛感,立刻傳入了她的腦海之中,令她支撐不住,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孫晨陽的方向趴了過去。
雖然踝骨附近的淤青已經完全消除,但是,想要和正常時一樣的站立,顯然還要花費很長的時間。
眼看著白若溪將要跌倒,孫晨陽手疾眼快,身形前衝,就在她即將倒地之前,用自己的身體擋在了她的身前。
如此一來,白若溪就像是主動的投懷送抱一樣,徑直的撲入了他的懷裏。
隨著佳人入懷,一股濃烈的體香,也隨之湧入了孫晨陽的鼻孔中,弄得他一陣陣的心猿意馬。
“真香啊。”
孫晨陽誇張的皺了皺鼻子,情不自禁的說道。
聽著孫晨陽略顯輕薄的話語,白若溪的俏臉深深的吹了下去。
她從沒有和任何一個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感受著孫晨陽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白若溪的心頭,不由自主的湧起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