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燕京遙遠的一個小鎮,離鎮子偏遠的山林上,有一間簡陋的木屋,裏麵有一位衣著邋遢的老人在為一個出生不足一年的嬰兒把脈。
片刻過後,那位邋遢的老人說:“他這身渾厚精純的真氣,是怎麼得來的,這不是人類可以擁有的真氣?他而且天生血脈精純,但是真氣不斷溢出,衝擊經脈,本來應該就此經脈盡斷就此夭折,但是還能活到現在,看來你家那老頭子為了他心愛的孫兒耗費了大量真氣和代價才能壓抑著他的真氣溢出勉強的維持他的命吧。”
中年男人跪求著說:“家父為了雙兒,的確耗費大量珍貴藥材和真氣才保住雙兒的命。雙兒出生的時候也什麼事一直相安無事,過了兩個月家父便測試一下雙兒的資質,注入一絲真氣,雙兒體內的真氣便與之衝突,真氣不斷湧出一發不可收拾,家父瞬間便察覺到這情況,若是沒有這番測試,到了雙兒開始修煉的時候,便會爆體而亡,家父當時用真氣足足壓製了一個月才壓抑著雙兒體內亂竄的真氣,每一個月便要為之加固壓製一次,但卻無能為雙兒治好這怪病,而且尋訪了各種名醫也毫無辦法。家父便讓我立即起程來找神醫您,神醫您一定要救救雙兒,求您了。”
邋遢的老人不去看低頭跪著的中年男人,卻愛憐的摸了摸嬰兒的臉眼睛濕潤地看著他說:“可憐的小家夥,小小年紀便經曆如此坎坷的命運。小家夥,我救不了你,你恨我嗎?”嬰兒蒼白的臉上沒有半絲血色,卻睜著圓圓的眼睛老人,笑著用小手去摸老人的臉,像在和老人玩耍一般。
“歐陽神醫,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去救雙兒嗎?就算用再多的錢,再多的奇珍異寶也不要緊,隻要能救雙兒。”中年男人臉色蒼白的問道。
邋遢的老人和嬰兒戲耍了一會,便把嬰兒交還給女侍後搖了搖頭說:“若是二十年前的老夫還能利用天材地寶幫他續命五年,但是現在武功盡失的老夫已是廢人,單憑這醫術老夫救不了他,連續命一秒的時間都做不到。你還是盡快把他帶回去吧,以免出了什麼變卦。”
中年男人為老人彎身鞠躬後便帶著隨從們離開了。
邋遢的老人在窗邊望向火紅的天空,想起了以前的事,思憶過後搖了搖頭說:“葉天虎,你生了一個好孫兒,我枉為神醫卻無能為力,抱歉了。”
離開的路上,中年男人在車內看著女侍抱著的熟睡嬰兒眼中卻是流淚不止。“世謹少爺,小少爺吉人天相肯定會找到另外的辦法去救他的。”女侍看著嬰兒眼眶濕潤地安慰道。
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希望如此吧,我隻求雙兒健健康康的長大就好。”在沉思中不斷地想怎麼救嬰兒的時候被一聲巨響驚醒了,車輛馬上煞停,最前方的車輛被一名大漢一刀從天而下直接連人帶車壓扁,車內的人也基本沒有存活的可能性了。
中年男人快速下車看向那名佩刀的大漢,心中驚恐,此人真氣外放明顯不是普通尋常的練武之人,而且這一刀威力極大,假若為敵便是我全力對敵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而且還有雙兒在這裏,盡量和平解決吧。考慮片刻後吩咐隨從準備好武器,中年男人便帶著佩劍來到那名佩刀的大漢麵前,抱拳沉聲道:“在下燕京葉家葉世謹,未知閣下尊姓大名,不知有何得罪之處令閣下如此震怒。”
佩刀的大漢把地上大刀單肩抗著笑道:“燕京葉家,你們葉家殺我魔殿這麼多兄弟,今天就讓你為他們送行!”說後便提著大刀快步跳起以破軍之勢一刀揮出落在中年男人的位置上生生砍出一刀長達數米的裂痕。若非中年男人及時躲避便被一分為二,但中年男人身後的隨從卻躲不過生生被刀氣撕開了兩半。
“果然有點實力,不虧是葉家家主的弟弟,怎麼出門帶這麼精銳?看來葉家家主兩兄弟也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的兄弟情深啊,特意讓你出來送死的嗎?哈哈哈哈。”提刀大漢笑道。在大漢身旁的兩名精銳隨從終於反應過來提起手中的槍向著那名大漢掃射,卻被大漢一刀攔腰砍斷身體,想繼續砍殺的大漢突然轉換攻勢把大刀格擋在身前。